胡媚的叫聲在寂靜的夜空之中傳的頗遠,而且山中迴音大,只一瞬,玉虛宮四處都傳來回聲:“有淫賊啊。有淫賊啊。”
近日事情太多,所以到了現在清雅還沒有入眠。聽到胡媚地叫聲,他心中一驚,忙跑出房間來。
清雅的臥室離胡媚最近,所以也是他最先趕到了。最先看到炙尤衣衫不整的在追著胡媚,口中還不斷的喊著:“大嫂等等啊。”
自古以來,不吃醋的男人那不叫男人。
炙尤好大的膽子啊。上次炙尤掐胡媚屁股的事。頓時浮上清雅心頭。激的他不由暗哼一聲,剛好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了。
清雅微眯著眼睛看著炙尤越跑越近,忽的他一抬腿,對著炙尤的腳邊就劃了過去。這一腿他根本沒用絲毫地力度,炙尤跑的太急,根本沒注意腳下,也沒注意清雅已經到了。所以一陣借力使力,他就來了個很標準的狗啃泥。
狗是絕對的狗,泥更是絕對的泥。不知過黃泥入口的感覺實在不舒服。
“誰絆我?”炙尤呸了兩聲,吐掉口中的泥。從地上爬了起來叫道。一抬頭看見一臉陰沉的清雅,頓時嚇得魂都飛出幾萬裡去。
“老大,我發誓,我絕沒調戲大嫂。”炙尤顧不得整理容顏,指天指地說道。這時候他還不趕緊表明心意,只怕待會兒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哦。那你說說看。你對胡媚做過什麼了?”清雅微扯一下嘴角道。他幾萬年來從不知什麼叫做嫉妒,更不知道什麼是吃醋,不過今日卻隱隱覺得胃裡有些發酸,恨不得再踹炙尤幾腳方解心頭之恨。
“我,我進她的房間了,然後……。”
他話還沒說完,清雅抬腿對著他地下腹就是一腳,口中冷笑道:“某些地方癢癢了是吧?”
他不是癢癢。他是疼啊。炙尤捂著下腹。疼得順著臉頰直往下流冷汗。
憑胡媚那樣的資質,也就你看得上。他才不稀罕呢。炙尤心中這樣想著,但嘴上可不敢這麼說,只笑道:“老大息怒,我只是想叫嫂子幫個忙,可沒旁的意思啊。”他臉上雖掛著笑,可笑得實在比哭好看不到哪兒去。
“哦,幫忙需要三更半夜嗎?”清雅又扯了一下嘴角道。
他也不想三更半夜啊,可斥禹不一定能等到天亮。炙尤不斷的打著腹稿,在心中反覆思考著該怎麼跟清雅解釋他要救斥禹的事。
正這時,雲兮也聽到外面有吵鬧聲,披著衣服走了出來。炙尤一見他,宛如見到救星一般,叫道:“雲兮大哥,快過來幫我澄清一下。”
澄清什麼啊?雲兮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不知他所說是何意思。原來雲兮入眠之後一向是雙耳不聞窗外事地,炙尤在他耳邊嗦嗦地說了一大通,他根本沒聽進去,只當是隻蒼蠅在嗡嗡叫個不停,再接著他就把吵的他心煩的炙尤給踹出去了。所以現在雲兮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炙尤見他那一臉的茫然,心拔涼拔涼的。要命啊,這個時候偏偏雲兮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會兒功夫被吵醒,過來看熱鬧的妖怪越來越多,紛紛指著炙尤那副慘樣大笑不止。
自斥禹死後,炙尤一直心情鬱悶,再被眾妖這麼一嘲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胡媚被炙尤追出去老遠,看見沒什麼事了,這才轉身跑回來。一見清雅、雲兮還有眾妖都圍住炙尤。心中暗籌,怎麼事情被弄得越來越複雜了。
看清雅的架勢,今天絕不會輕饒了炙尤,於是上前說道:“你們放過炙尤吧。”
她話一出口,就遭到清雅附送給她地一個大白眼。
剛才胡媚是一時莽撞,才大呼有淫賊,往回走地時候,細想一下,好像炙尤也沒對她怎麼樣吧,莫不是怪錯人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求情。
“老大,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