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伯支援,說不定這皇上也會偶爾幫一幫自己。怎麼說這也是個機會。
只不過上次自那押送糧食過後,便和宰相少了聯絡。今日要去看看尤姨娘了。
二奶奶哪裡知道他的想法,想著就安慰老太君,這會兒見尉遲風在思考著什麼,也不好打擾。就扶了老太君回那佳年苑。
路上,老太君一心想著尉遲風的話,她這做孃的一心想著為他鋪路,可是他哪裡會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
二奶奶這段日子過得很是滋潤,這尉遲風日日呆在自己房中,並沒去尤氏那。自從上次鬧和離之後,兩人的感情比之前要好多了。就連娘也不催著自己生了。她竟覺得這日子比當初新婚之時更是美妙。她淺淺笑著,這會兒才見老太君眼中的苦澀,她頓了頓。心下一個警惕,相公說話總是無所顧忌,當下侯府,能依靠的不過就是娘了。
莫要惹了娘不快才好。
二奶奶想著就笑道:“娘不必過於憂心,相公是敬您重您的,上次得知您生病了,他不是第一個去佳年苑的嗎?只不過相公說話衝了點,娘莫要生相公的氣。”
二奶奶這話一說,老太君就覺得渾身舒坦。這會兒拍了拍二奶奶的手,笑著嘆道:“還是你疼我。”
二奶奶聞言笑了,這立刻就說道:“到底是孃的兒媳。”
老太君淬了一口,面露鄙夷,“那荔園閣的那位就沒你這份心。”二奶奶呵呵一笑,卻是說道:“只要娘知我疼我便是。”
尉遲風見兩人走遠了,掉頭就朝天一軒而去。
偏屋中。
尤姨娘正喝著一杯燕窩,低眉說道:“這兩日宰相可有訊息?”
紅銅搖了搖頭,“據說這兩日宰相和石將軍關係緊張。石將軍在朝堂之上處處針對宰相大人,朝堂重臣門都無所適從。”
尤姨娘點了點頭,許是忙得焦頭爛額,倒是沒多少精力管這侯府之事了。
倒是這石將軍和宰相這關係突然變化如此之大,倒是出乎人的意料。
尤姨娘放下燕窩,這才讓紅銅去請了大夫。這段日子的調養,身子已經大好。只不過那大房的偷偷做了什麼別以為她都不知道。
那日的冰塊本就蹊蹺,自己失去了腹中胎兒,總有一日會跟她算個透徹!
紅銅才出去沒多久,就見門前站著一個白衣男子。尤姨娘見到他,面上就勾起了笑,她一個利落下榻,行禮道:“妾身給相公請安。”
尉遲風抬眼,見她依舊冰肌玉骨,嫣然如花,頓時笑了,“這幾日不見你丰姿更勝了。”
“多謝相公。”她笑著上前,幫著解開他身上的披風。“這入秋才沒多久我們這就冷了,聽紅銅說這南方還和夏日一般,熱地冒火呢。”
尉遲風眯起了笑,“哦?紅銅可還經常去宰相府去看看?”
尤姨娘淺笑,“這是自然。”
尉遲風的笑越發濃烈了,他笑著將尤姨娘攬入懷中,“這些日子可有想我?”
尤姨娘嗔了下,依偎了上去,柔弱無骨的手直接伸到他的腰間,一個細細一掐,尉遲風便是笑道:“真是妖精!”
門砰地一聲關上。
紅銅請了大夫回來,只不過聽到屋內的響聲之時,她瞭然笑了,只是好茶好點心招待著大夫。
大夫也耐著性子。這尤姨娘是自己的常客,又是安平侯府的人,自然吃罪不起。他低頭,見紅銅面上帶笑,這才問了下尤姨娘的情況,“紅銅姑娘,尤姨娘這幾日可還有腹痛,或腹部下墜的情況?”
紅銅笑道:“這幾日依著大夫的方子調養了後,倒是少了。想是應該大好,只不過還不知道這好透了沒有?”
大夫點了點頭,見房門開啟,這才立即起身拱手道:“見過二爺,尤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