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際關係,可是他再次遇到了她,他總是想要給她做點什麼,可是他為她做的事,卻只是簡單的想幫她的忙,想讓她笑一笑,眉頭不用那麼緊皺,想讓她不要為難,舒舒服服的過幾天日子,他的出發點很多,卻獨獨缺了“利用”這倆個字。
他在不動情,再木訥,也知道自己對她是不一樣的,只是似乎他們之間,是他一個人在努力,而她似乎巴不得離他遠遠的才好,即使今日迫不得己的求救,怕也是心不甘情不願吧!
他真的就這樣的不堪嗎?
他的目光掃過無憂尖尖瘦瘦,略顯蒼白的臉,指覺得心疼,今日瞧著這樣楚楚可憐的無憂,他滿心滿意有的只是憐惜。
那個記憶中哭著讓他不要擔心的小丫頭終於長大了,想到他們曾經的相遇,二皇子的心中也暖了起來,記憶中只有一個人曾經無條件的對他好過,全心全意的為他:從小到大,不是沒有人對他好過,不但有,而且很多,很多。
但是那些人的好,都是有條件的,都是有目的的,那種好的背後都透著一種涼薄,看清它的本質會讓人從心裡生出一股冷意,只有無憂,小小的無憂,她的好是無條件的,她從未希望得到他的回報,即使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她義無反顧的對他伸出了手,天真而又傻氣,他的無憂,就是一個傻氣的丫頭。
即使到了今日看起來很精明,可是卻只是一個傻氣的丫頭,今日之事,倘若是他,他可以有一百種方法擺脫皇帝的聖旨,可是無憂卻選擇了最笨的那一種——奉旨入宮,不過這才對,這才像,像他的無憂……
他的無憂,這樣想著,他的眉角多了一份人世間的暖氣,少了一份淡漠出塵之氣,整個人顯得柔和幾分,不過想到無憂剛剛在清華宮會遇見的驚險,他的臉色一沉,眼底寒光一閃:這筆賬,他暫時記下了。
二皇子整個人溫和了下來,再次退變成無憂眼中熟悉的那個人,所以她開口了:“殿下,無憂很笨,可否請殿下賜教,無憂哪裡惹殿下生氣了?”
聰明的人執拗起來,絕對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顯然無憂就是執拗的聰明人。
“你……榆木疙瘩!”二皇子又變臉了,剛剛才認為她還不是不可救藥,現在看來哪裡還能救,簡直的病入膏肓,愚不可及。
“無憂不服!”一次兩次被他說成愚蠢,她就是泥人爾,也被磨出了幾分火氣來了。
“不服?你還敢說不服?”二皇子更怒了,怒極反笑:“你可真是長本事了,我該誇獎你勇氣可嘉嗎?”
他又氣的連尊稱都忘了。
無憂不出聲,只是在心裡默默的反抗著,一雙大眼睛執拗的看著二皇子,用無聲抗議權貴。
二皇子瞧著這樣執拗的無憂,還真的氣的快吐血了,“你還真是個實實在在的榆木疙瘩!”他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看在無憂的眼裡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二皇子被她氣的。
她好生不解,是真的不懂為何二皇子總是一個勁的說她笨,她哪裡笨了,雖說她還有點小糊塗,但絕算不上笨吧!
二皇子看著無憂將一張臉繃得緊緊的,良久,他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他似乎太急了點,他仰靠在床榻上:“你為什麼到最後還是向我求救?”
他此刻的語氣已經十分的平靜,絲毫聽不出剛剛的怒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她百分百的生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念頭:這話要好好答嘛,若是答的不對,可能會被二皇子撕成碎片的。
無憂謹慎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後,她的眼簾垂了下來,咬了咬唇:“無憂當時沒有想那麼多,想到了就去做了,做了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現在殿下問無憂,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說當時只是憑著本能就那樣做了。”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