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暴雨梨花針,不錯的暗器,給你防身吧。”
東溟子煜接住看了看,放到一邊的小桌上,“是慕容楓和給你的?本王用不著,你自己留著防身。”
上官若離坐到銅鏡前,揭假面皮,“你的敵人多,比我有用。”
東溟子煜過來幫忙,柔聲道:“以本王的武功,若是讓本王用暗器,恐怕對方成武神了。”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揭他的傷疤,“那你幾次受傷是怎麼傷的?”
東溟子煜一愣,然後惱羞成怒的附身,咬了她的毒舌一口,“那都是陰謀詭計,或者寡不敵眾!”
上官若離吃痛,繼續,“所以才讓你防身,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東溟子煜冷哼,“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更需要。”
好吧,他承認,他不想看到別的男人送給她的東西。若不是防身的暗器,他早就把東西扔了。
上官若離被嘲笑武功低,心裡不服氣,非常不爽的去洗臉淨手。
二人坐在桌邊,開始用晚飯。
東溟子煜夾了一根肉絲送到她嘴邊,道:“來,你這些日子辛苦了,多吃點肉。”
言語溫柔,上官若離從中聽出了些討好的意味。
若是換做平時,上官若離跟慕容楓和待在房間裡大半天,還收了人家的禮物,東溟子煜這個醋罈子,不生氣,也要刺兒上幾句,然後討要福利。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轉性了?
上官若離張嘴吃了肉絲,審視著東溟子煜。
東溟子煜又夾了一筷子青菜餵給她,“離兒為何這樣飢渴的看著本王,現在是吃飯的時辰,忍一忍。”
“湊不要臉!”上官若離瞪了他一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東溟子煜一臉的幽怨,“本王是心疼離兒,離兒怎麼如此曲解本王的好意?”
上官若離一副我看透你的樣子,淡淡道:“是因為你賣了曲簫寒,覺得心虛?”
東溟子煜臉色一沉,“你在心疼他?”
“我沒有。”上官若離也冷下了眸色,“我為他抱屈,他為何要作為政治的籌碼?他是我的義兄,是上官家的人,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會不會給上官家帶來麻煩?”
以前,曲簫寒為了不讓上官天嘯被人栽贓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選擇離開上官家,卻依然在暗地裡護著上官家。在上官天嘯被陷害入獄的時候,幸虧他在暗中周旋。
“啪!”東溟子煜將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哼道:“義兄?他可不一定把自己當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