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女兒受委屈,他這顆老父親的心就嘶啦嘶啦的疼。
上官若離無言的翻了一個白眼,“我們已經老了,還能陪女兒多久?
凌瑤他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你捨得讓小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這世上嗎?”
這個男人一涉及到女兒要嫁人,就毫無理智可言。
平常時那個冷靜自持的男人跑哪去了?
東溟子煜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還是氣哼哼的模樣。
上官若離知道他什麼道理都明白,就是心裡難受,捨不得,凌玉是他們最小的孩子,真是放在心尖兒上疼大的,這要把精心呵護養大的嬌花送給臭小子,心裡不難受才怪。
扶了扶額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兄弟姐妹、孝子賢孫,到時候都會有自己的生活。
就像我們,到最後,只有彼此陪伴不是嗎?”
王明重忙表態,“對,我會一輩子陪著凌玉的!就陪著她一個女子!”
說著,對著悠哉喝茶的景曦擠眉弄眼,尋求二舅子的幫助。
景曦放下茶杯,輕咳一聲,問東溟子煜道:“父皇,這死胖子是您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
您覺得除了他,誰適合玉兒?”
儘管王明重早就不胖了,但景曦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叫他死胖子。
王明重不覺得反感,卻覺得親切,帶著濃濃的童年的味道。
東溟子煜細細的想了一番,也不得不承認,沒有哪家公子比得過這臭小子的。
想到此,他的臉色就更臭了。
景曦和王明重對了個眼神,都偷偷的笑了笑。
“您好好考慮一下,末將回去,明日讓家母帶著官媒來提親。”
王明重說完,拉著景曦退了出去。
上官若離伸手握著東溟子煜的手,看著他,道:“我知道你捨不得女兒出嫁,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比你更不捨,可是,女兒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若是真不嫁人,他就該著急了。
心下暗笑,繼續一本正經的跟他講道理,“從人品、家教各方面來看,王明重是最適合玉兒的。”
東溟子煜雞蛋裡挑骨頭,道:“他長的不咋滴。”
上官若離輕笑,“你別拿他與自己的兒子比呀,咱們的兒子模樣太出挑。
王明重與一般的公子比,模樣不說是上等,也算是中等偏上的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女兒也喜歡他。”
東溟子煜微微挺直了身子,一臉的戒備,“玉兒也喜歡她?
怎麼回事?
莫不是糊弄孤的玉兒,與他私相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