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她要嘗試新姿勢。
晚飯上官天嘯在宮裡參加西戎的接風宴沒回來,大家都在自己院子裡用飯。
曲簫寒以雷霆之勢,將府裡的侍衛全部換成了對上官天嘯忠心耿耿的私兵,將管家等明顯有嫌疑的下人都關進了暗牢。
是以,晚上沒有人來梅香園搞事情。
沒有了鄭舒悅,但是外面還有追風和逐月呢,上官若離等到半夜,才找了個追風去噓噓的機會溜了出去。
肖飛已經醒了,見到她就一個暴慄砸了過來,“你這個不孝的丫頭,竟然把老子扔在這裡不管了!”
上官若離敏捷躲開,道:“這幾天我不方便出來!”
肖飛沒打中,卻眼睛一亮,驚喜的道:“吆喝!這都讓你躲開了?你竟然取到了三生草?經受了洗髓伐骨之痛竟然還活著!”
上官若離的臉沉了下來,“你知道有多兇險,你知道那種痛常人難以忍受?你不告訴我,還讓我去找三生草?我娘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啊?”
肖飛心虛的眨巴了幾下眼睛,梗著脖子辯解道:“是你自己嫌循序漸進的慢的!再說,老子也沒想到你一個小丫頭真會去那兇險的地方,更沒想到還真讓你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計較,從懷裡拿出那些地契和房契遞給他,“這是我娘當年的一部分嫁妝,你去把田產、鋪子收回來養老吧。”
肖飛翻了翻那些紙,警惕的打量了一眼上官若離,道:“你不想奉養老子?想用這些東西打發了老子?”
不得不說他真相了,上官若離額頭落下幾根黑線,這老頭兒被關了十五年怎麼也不傻呢?
不過,堅決不能承認,“我一個瞎子,要這些有什麼用?明擺著讓人算計,還不如給你。”
“你不是不瞎了嗎?再說你都給老子,你自己的嫁妝呢?”肖飛可不是好糊弄的。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輕嗤道:“我嫁給那個變態,要嫁妝有什麼用?聽說他都折磨死五個新娘了,我就是第六個!”
肖飛一聽炸毛了,“不行,老子帶你走,決不能被那混賬折磨死!”
“這就對了嘛!”上官若離心裡暖暖的,許是血緣使然,覺得肖飛很親切,“但走咱們也得要過日子啊,必須把我孃的嫁妝都要回來,難不成留給肖雲箐?”
“呸!沒門!老子要凌遲了那賤人!”
“那你還有孃親當年的嫁妝單子嗎?”
肖飛蹙眉搖頭,“誰留那玩意兒啊,當初也沒想到你娘會……”說著哽咽起來。
上官若離正要安慰他,藥童闖了進來,“姑娘,元昊又受傷了!老爺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