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青禾,即便青禾能看懂唇語,給她個後腦勺,她也不可能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
雲缺覺得莫名其妙。
回身一看,青禾正用小紙條寫著什麼,旁邊的桌子上是一些丟掉的紙團。???
忽然一陣涼意襲來,雲缺覺得大事不妙。
青禾將最後一張紙條搓成團兒,起身走出門外,去陪小郡主。
等青禾走了,雲缺急忙拿起桌子上的紙團,開啟觀看。
越看,臉色越難看。
每張紙條都寫著一句話:
‘郡主與外人同床共枕過好多次。’
‘郡主的身子被看過好多次。’
‘郡主還被外人摸過好多次。’
雲缺顫抖著放下紙團,一臉哀怨的道:
“又聾又啞,她怎麼聽到我說話的?瞎子能認路,聾子能聽聲,這是什麼世道啊!”
雲缺倍感無奈,他現在只擔心一件事。
得知女兒被欺負成這樣,阜南王會不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