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炒作,混選票罷了。”
克拉裡再也忍不住了,打斷蘇懷,笑道:
“蘇先生,你的言論毫無根據,我們新歐的法律保護了所有人的利益。”
渾然不覺地自己已經進入了蘇懷的節奏。
“保護所有人?”蘇懷平靜望著克拉裡:
“參議員女士,我好像記得最近這幾年新歐的經濟一直在發展,但是中產階級的財富卻一直在縮減,而華爾街巨頭的錢包卻越來越鼓。
我想問得是,如果新歐的法律保護了所有人,為什麼在次貸危機中,該倒閉破產的銀行巨頭們,依然擁有大量的財富,平民財富卻被洗劫呢?”
克拉裡為之語塞了一下,正想組織語言反擊,就看蘇懷嘆了一口氣道:
“對了,因為很多新歐的政客,退休之後,都成為了華爾街企業的管理層,他們制定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政策,而這一切都是合法的。
然後他們在來投資政客們的基金會,贊助下一屆的政客選舉,從大布,到小布總統變成了父子世襲,然後從丈夫當完總統,接著再推夫人當總統,成為家族制……這不是**,請問什麼是**?
我還想請問,參議員女士,你的克拉裡基金會中,有多少大企業商人的捐款?”
正準備反擊的克拉裡,頓時感到一陣涼氣從脊樑骨竄起,這蘇懷竟是衝著她來了!?
原本這些事情,都是新歐政壇中的潛規則,政客們從來沒有人敢拿到明面上來說,而一般人又不懂當中的利益交換!
此時新歐觀眾聽到這些,一個個都驚呆了!
他們沒有料到他們的政府竟然和商業巨頭,在私下做著這些勾當!
克拉裡吃驚地望著蘇懷,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心裡暗道蘇懷怎麼懂得新歐政壇這麼多的“秘密”
這些情報,在這個時代還顯得非常隱秘,可是在蘇懷那個時空,卻因為美國先後出了“菱鏡門”,維基解密,最後出了一位素人總統,不管不顧,把什麼事情都拿到檯面上說,把所有政客的底褲都掀翻了,搞得全世界都知道美國政治爛到什麼樣子了。
蘇懷大致都瞭解其中的套路,不過他在這個時空說出,卻是非常駭人聽聞的“秘辛”了。
克拉裡對此完全沒準備,只是在那裡乾笑,表示對蘇懷的嘲諷,卻不敢接任何的話。
蘇懷望了一眼保持沉默的克拉裡,對著鏡頭煽動新歐觀眾道:
“新歐的公民們,當貪汙變成了執政能力,法制與規則變成了御下的工具,你們難道認為政府,沒有**嗎?
華夏無論歷朝,歷代,都一個最基礎的治國理念!那就是禁止商人執政!商人的親戚,孩子都不能為官!”
經營著基金會的克拉裡,臉色立刻都變了,蘇懷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因為當政商一體時,國家就變成資本的斂財的工具,就算他們包裝成‘自由,民主,平等’這些美好字眼,其實制度法律,只不過是他們操弄的手段罷了。
在新歐,長久以來,華盛頓的一小群人攫取了利益果實,代價卻要由人民來承受。華盛頓欣欣向榮,人民卻沒有分享到財富。政客們塞滿了腰包,工作機會卻越來越少,無數工廠關門。
政客保護的是他們自己,而不是你們國家的公民。他們的成功和勝利不屬於你們。
當他們在你們的首都歡呼慶祝時,這片土地上無數在掙扎奮鬥的家庭卻沒有什麼可以慶祝的!”
新歐的觀眾原本對蘇懷說的,都半信半疑,但是當他說到這段時,都感同身受起來!
“說得對啊!華爾街的那幫混蛋確實是在吸我們的血!”
“我們的工廠倒閉了,這些混蛋卻越來越富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