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過她並沒有醒來,睡得很香甜。她似乎還在一個甜美且浪漫的夢境裡,她的嘴角還浮著甜美的笑意。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我昨晚喝醉了,把思瑤給……那個了?可我怎麼沒有半點感覺?如果這就是我的第一次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惜了吧?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對,她的身上還穿著衣服,我們應該沒有那個。”夏雷的腦海裡一片混戰,有做與沒有做的猜想在搏鬥。
“不要臉。”梁思瑤忽然嘟囔出了一句夢話,然後長腿一抬,壓在了夏雷的腿上。
她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都清晰可見。她的身上又香香的,時刻都能聞到她身上的迷人芬芳。在加上她與他此刻的曖昧到了極致的睡姿,這些就像是一盆火炭在夏雷的小腹之中靜靜地燃燒著。然後,他就敏感地發現,梁思瑤穿著短裙和襯衣,但他的身上卻只有一條三角褲衩,而且已經舉行升旗儀式了。
有做與沒有做的猜想繼續搏鬥,但有做的猜想已經佔了上風。
夏雷緊張兮兮的,心裡暗暗地道:“如果我們沒做,那她的裙子裡面就應該有褲子,如果我們做了,那就沒有。”
這個猜想像一個魔鬼,它誘引著夏雷伸手抓住了梁思瑤的裙角,然後慢慢地往上抬。
其實,他只消一個動用能力的念頭,他的左眼就會完成任務,可身體思考戰勝大腦思考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啟動左眼能力的念頭誕生之前揭開了梁思瑤的裙子。
裙子下面是一條紅色的蕾絲花邊,很完整,很乾淨,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情況。
夏雷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卻也有些失落。
卻就在這時,梁思瑤忽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見了夏雷一手提著她的裙角,一雙眼睛正直盯盯地盯著她的裙底看。
床上的空氣一秒鐘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一秒鐘之後,夏雷將提著裙角的手指鬆開了。裙角悄無聲息地落了下去,但卻沒有蓋住應該蓋住的地方。夏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尷尬地道:“師姐,那個,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梁思瑤似乎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她看到了她與夏雷的姿勢,看到了她摟著夏雷的腰的那隻手,還看到了她壓在夏雷身上的那條大長腿。她愣了一秒鐘,然後尖叫了一聲,條件反射地一拳轟在了夏雷的眼眶上。
砰!夏雷只覺得被擊中的右眼裡冒出了好多星星。
梁思瑤一個翻身便從床上跳了下來,卻又緊張地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會打你呢?”
夏雷捂著右眼,無語地看著梁思瑤。
“疼不疼?”梁思瑤關切地道。
“當然疼。”夏雷鬱悶地道。
梁思瑤跟著又說道:“誰讓你揭我裙子偷看的?你、你不要臉,我當然要打你。”
她絕口不提她抱著他睡覺的事情。女人的霸道只有女人能懂。
“我……也不是故意的。”夏雷的解釋也只有夏雷能懂。
然後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足足一分鐘都沒有說話。表面上都很鎮定,但其實兩人的腦子都在回憶昨晚的事情。
“那個,師姐,我昨晚喝醉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吧?”最終還是夏雷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梁思瑤說道:“不是我還能是誰?你去KTV之後我不放心你,我給和尚打了電話,他說張森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在灌你酒,還安排了小姐,我擔心你,就來了。”說到這裡她白了夏雷一眼,“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你都被那兩個女人拐到床上去了。”
夏雷尷尬地摸了一下鼻頭,“我都不記得了。”
“本來我想帶你去我家的,可我又擔心我爸看見你喝醉會罵你,所以就把你送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