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五年,可是一想起他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的心裡還是難免有些不痛快。再加上到了現在父親夏長河還不路面,他心中也就有了一股火氣,“原諒不原諒他,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他在什麼地方,你讓他出來見我。每次都派一個助手來,這算什麼?”
葉列娜嘆了一口氣,“他也很想見你,可是現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相信我,你們很快會見面的。”
“哼!他派你來就是為了跟我這些嗎?”夏雷氣道:“我需要的是幫助,不是聊天!就算聊天,也應該是他來跟我聊,而不是你!”
葉列娜卻一點都不生氣,她從揹包之中取出了一隻包裹,然後拋給了夏雷。
夏雷接過包裹,感覺沉甸甸的,他好奇地道:“這是什麼?”
葉列娜說道:“你不是需要幫助嗎?你父親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他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切。”
夏雷開啟了那隻包裹,一部衛星電話,還有一隻信封。
昨夜遇襲之後唐語嫣最迫切需要的便是一部衛星電話,父親夏長河送來一部衛星電話,這對於他和唐語嫣的處境而言無疑是雪中送炭。
夏雷喚醒衛星電話,可上面沒有儲存任何電話號碼,他以為父親夏長河會在上面留一個聯絡的號碼,現在看來明顯是他想多了。
夏雷將衛星電話放進了兜裡,然後開啟了那隻信封,信封裡裝著一張信箋紙,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把劍,很古老的劍,雖然只是一張照片,但它卻仍然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似乎是在用血與鐵的語言述說發生在它身上的故事。
“給我一張劍的照片幹什麼?”夏雷不解地看著葉列娜。
葉列娜說道:“你知道這是一把什麼劍嗎?這是阿提拉之劍。”
“阿提拉之劍?”
“是的,阿提拉是最偉大的匈奴王。這個盆地裡的白匈奴部落是他的後人,這把劍是她們一直想得到的東西。”
夏雷心中一動,“它在我父親手上?”
葉列娜卻搖了搖頭,“你父親不是考古專家,更不是古董收藏家。他知道這把劍的下落,他願意給白匈奴部落的酋長大月提雅提供線索。以此為交換,你可以安全離開這裡。換句話說,如果你再遇到白匈奴部落的人,你拿出這張照片,說你知道這把劍的下落,你就能安全離開這裡。”
這張照片加上阿提拉之劍的下落無疑是一張保命符,難怪父親夏長河並不是很擔心他進入這個盆地。
“其實,你身邊的女人是一個麻煩,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殺了她,或者借白匈奴的人殺了她,然後一個人離開這裡。”葉列娜說道。
夏雷說道:“我和你們不同,我不會隨便殺人,更不會殺與我出生入死的同伴。這樣的話我聽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葉列娜笑了笑,“你的脾氣還真像你父親。”
“那把劍在什麼地方?”夏雷說道:“如果我遇到白匈奴部落的人,我只有一張照片可不行。”
“都在那隻信封裡,你自己看吧,上面還有你父親留給你的話,我該走了,不然你的那個同伴會發現我。”葉列娜說走就走,一點都不猶豫。
夏雷想叫住她,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他很清楚,就算把葉列娜叫住,繼續與她交談,他也沒法從她的口中套出父親的下落來。
夏雷開啟了那隻信封,抽出了裡面的信箋紙。
信籤紙上寫著這樣一段話:兒子,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問,我也知道你很想和我見面,從我這裡得到答案。可是現在不是我們見面的時候,這太危險了。白匈奴部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國人,你應該很清楚,他們一直在追殺我,他們也想抓住你。他們很快就會來到這裡,你應該提前離開。帶上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