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哼哼,“我就是想捏捏他的臉。”
“……”
好吧,保姆阿姨想她應該明白了小傢伙為什麼會跑。
小傢伙長得可愛又討喜,雖然還是小小的一團,可是看得出來五官非常精緻,誰見了都想親一口捏一下。
但是這小子還是有點性格的,每次被人捏了親了都一臉的厭棄樣子。
可別人麼到底是收斂的,只有他老媽會把他的臉當面揉,當拉皮拉,非要捏扯的變形才行。
這就是赤果果的蹂躪。
他不跑還等著啊?
又不是傻叉!
一直等長大懂事了,程吉思瀚都沒擺脫被她老媽蹂躪的命運,但也因此鍛煉出了極其靈敏的身手。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靈敏的身手,那真是白瞎了程諾的折騰。
再程吉思瀚的記憶中,他的童年簡直慘不忍睹。
比如,走路的時候,突然後面踢過來一腳。
不偏不倚踢在他屁股上,完全沒有防備的跌個狗啃屎。
他氣急敗壞的爬起來,衝著身後的女人生氣,“媽媽,你又發什麼瘋?”
雲依阿姨說老媽是人來瘋,想起什麼是什麼,這話他是記住了。
但是誰承想,這話居然引起了老媽的反彈,她眯著眼哼哼,“臭小子,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知道大人一般這種語氣的時候就是生氣了,他才不傻自己重申一遍,想著算了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可他息事寧人的結果就是被老媽胖揍一頓。
他人小力量有限,實在沒有招架之力。
老媽揍人很講究,從來不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所以大家都認為是他調皮搗蛋才會被老媽教訓。
不過好在,有那麼一個人還是理解他的。
只是,那人理解歸理解,卻完全不會幫他。
所謂父母,生孩子來就是用來玩的。
晚上等程吉思瀚睡著了,程諾坐在小床邊看著他。
她其實有點想不透,就算是陳漠北不關心她,可是對小傢伙的關心是由來已久的。
這段時間卻幾乎見不上人。
程諾很是捏了一把小傢伙的臉,難道連你的誘惑力也銳減?!
……
“四少,現在的情況是這樣。蘭柯生物那邊現在已經嚐到了苦頭,接下來也該是我們應對的時候了。這之後可不會平靜了,畢竟蘭柯生物的實力擺在那裡,他們要是執意打壓我們,也是夠受的。”
電話會議那邊的團隊在向他彙報。
陳漠北翻閱著銘承市那邊發過來的報表,男人嘴角隱隱勾起笑意,“蘭柯畢竟是資深的老企業了,有他們要保留的面子。就算是蘇嘉煜想要不計成本的打壓也要問問他的那些股東同不同意。不會有你們想的那麼糟糕,不過也確實不會讓我們好受是真的。”
“那怎麼辦?內部可靠訊息,蘇嘉煜是親自抓這件事,連元旦都不放假了。”
手指在桌面上輕點,陳漠北偏頭看向日曆,時間真是卡的剛剛好。
“無妨,我們該怎麼做怎麼做,這次研發的醫藥中間體的專利在我們手中。”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陳漠北針對蘭柯生物的一場佈局,沒料到竟然誤打誤撞的做成了一件大事。
二哥陳耀西那邊給推薦了學校研究室的一項技術,本來陳漠北也沒報多大希望,畢竟產學研的結合差不多百分之**十都打了水漂,也不過有百分之十幾的可能性成功。
陳漠北不指望這個賺錢,但是他要用這個在銘承市順理成章的立項,還要在合適的時間點上讓蘇嘉煜為難一把。
後面這個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可就像是老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