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找到補天遺石。”
蛇叔點點頭:“我也不勉強你,當年那張舊地圖,一分為二,據說,地圖上的地址,就是記載了女媧娘娘補天之地,而背面的文字,記載了補天的相關經過。我不懂那些鳥篆,但徐逸然懂得一些,他勉強翻譯的結果是——補天的本身和人體有關。他明天就要回魔都了,到時候我們約個時間談談吧。”
西門金蓮想要拒絕,但想到胡棲雁那種不正常的狀態,當即點頭道:“好的!”現在她能夠做的,就是儘量的查詢當年的資料,也許只有如此,才能夠明白,為什麼胡棲雁會違背自然理論的活了下,為什麼他不讓任何人去緬甸尋找補天遺石?
“金蓮,蛇叔有件事一直沒說!”蛇叔皺眉道,“我想,他估計也沒有說!”
“哦?”西門金蓮不解的問道,“你們還有什麼瞞著我?”
“那張破地圖,是我們從胡王手裡搶來的,圖上畫的那些破線條,簡陋之極,就像是小孩子的塗鴉之作!”蛇叔皺眉道,“說實話,那實在看不出來生就是地圖,雖然有著幾個文字標註地名,但卻不認識。或者年代久遠,地名早就變更,但是我和棲雁,卻機緣巧合到了那地方……”
“那地方,就是那個翡翠礦?”西門金蓮突然驚撥出聲。
蛇叔點頭道:“就是那地方!在雲南和緬甸交接的地方,自古以來的荒涼之地,至今也沒有人開發出來,交通很不便利,加上金三角就在左邊,亂得緊,土匪盜賊橫行。”
“這麼說,你們當年就是衝著補天遺石去的?”西門金蓮問道。
“嗯!” 蛇叔點頭道,“當年就是無意中碰到了胡王,得知他身上居然藏著這樣的寶貝,於是我們兩就動了歹念,強搶了地圖……”
西門金蓮明白,為什麼胡王這麼不待見胡棲雁了!
“我開始並不知道胡王的身份,也不知他和胡棲雁的關係嗎,大概事後棲雁知道了吧?”蛇叔問道。
西門金蓮點點頭:“他說起過,過後他登門道歉,但胡王把他趕了出來——這個結,恐怕是解不開了。”
“當年他出事後,我趕到那裡,一切都晚了,整個翡翠礦已經面目全非,加上還發生了數次小地震,那地方地處偏僻,我就在附近住了下來。三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大雨傾盆,我碰到了胡王——他就這麼坐在大雨中,一動都不動。那時候,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頭髮都白了,我怕他出事,費了好些功夫,把他拉回我住的地方。” 蛇叔嘆氣道。
“後來呢?”西門金蓮急問道。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就是胡王,也不知道他和胡棲雁的關係,只是他天天都不說話,只是徘徊,只是徘徊在翡翠礦的廢墟上發呆,這一住就是三年,後來我要離開了,想著胡棲雁都死了,就把地圖還給了他,他才說,棲雁是他兒子……”蛇叔繼續道。
事實上,蛇叔說的額還是比較清淡了一些,當年他看到胡王的時候,他正瘋了一樣,在地上用手指挖著泥土,十指鮮血淋漓……
蛇叔費了好些功夫,才算把胡王拉進了自己住的草棚,不了胡王卻大病一場,好了以後,人更加變得消沉,常常就是坐在廢棄的翡翠礦前發呆,一坐就是一天。
西門金蓮聞言也是唏噓不已,雖然胡王和胡棲雁的第一次見面,實在是有些戲劇性,也導致了這兩人最後反目,不能相認,但對於胡王來說,在得知胡棲雁的死訊後,只怕也和自己的奶奶一樣傷心,母親在得知噩耗後就自盡了,而奶奶也不久就鬱鬱而終。
“金蓮,他是你父親沒錯,但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石頭了!”蛇叔低聲道,“你和他住一起,還是要小心一些,天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來。”
西門金蓮心中不以為然,不管他怎麼變,他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