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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身退,爺就先走了,明日我在茗香閣等你,皓祥。”
“想走?”皓祥一把勾住多隆的脖子,“你家的小妾在裡面生孩子呢,還不快點去看看,就這麼走了?”
“多隆貝子,你還是留下來吧,不然這戲就白演了。”塞蘭淡淡的說道。“李嬤嬤,去疏散那些人吧。”
“誒?不讓他們留下來看熱鬧?!”多隆高叫道。
“笨蛋,他們回去怎麼會放過,定要派人打探,三人成虎,很快就會傳開了,也會傳的很誇張。”皓祥拍了多隆一下,拖著他上後院去了。塞蘭看著兩個人走遠,幫著李嬤嬤一起疏散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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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霜果然養的很好,剛剛承受了那麼大的打擊後從抬進房門就開始持續的高分貝尖叫到現在都沒有停止。裡面的產婆被這尖叫弄得神經幾乎要崩潰了,最後不得已拿帕子堵上了。
皓禎在屋外和雪如焦急的徘徊著,祈求上天的恩德。多隆站在一邊,他身後就是被翩翩和皓祥扶著過來的碩親王。碩親王此刻是鍋底灰臉,聽著裡面的尖叫就想衝進去把白吟霜掐死。但是有顧及到可能是自己的孫子又可能是不能得罪的札木合的孫子忍了沒動手。
皓祥和塞蘭完全是看戲狀態。塞蘭本想對生產中的白吟霜做些手腳,早產了本身成活率就低,索性放棄。省的落人把柄。
白吟霜被堵著嘴後,皓禎一聽沒聲音了,急的就想闖門進去。被雪如拉住。很快,從裡面傳出來霹靂一聲娃娃哭!
“哇~哇~哇~”
“啊啊啊!!!妖孽啊啊啊!!!”裡面傳來了產婆的慘叫聲,緊接著是噼裡啪啦一陣瓷器碎裂聲。眾人聽著聲音便衝了進去,只見白吟霜虛汗不止的倒臥在床上,身側放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地上血糊刺啦的一片。產婆倒在一邊手腳抽搐口吐白沫,幾個小丫頭也被嚇暈了過去。
秦嬤嬤壯著膽子湊近了,看看沒什麼異常,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血,頓時後退了兩步,指著那灘嘴裡叫喚道:“妖孽妖孽!”叫完便暈死過去。
皓禎和雪如也湊上去看了一眼,立刻被驚駭的嚇得後退了一大步。皓祥和多隆也湊上去,多隆被嚇得後退,皓祥雖然震驚,卻很快鎮定下來,把那個東西捏了起來。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皓祥手裡捏著的那個東西。這個東西,有手有腳,四肢健全,隨著皓祥的手而輕輕擺動。
因為這只是一張皮!
雙腳是糾結在一起的,扁平的像一條魚尾巴。手和上半身重疊擠壓在了一起,能分辨出的就是胸腹部間的些許痕跡。
而臉——這一張臉,鼻子被壓平了,扭曲著貼在左邊;嘴是微齜著的;而在大約是眼睛的位置,左眼稍具其形,而右眼變成了個微微下陷的窟窿,中央含著些或許是眼珠的組織。(摘自那多靈異手記紙嬰的描寫)
眾人齊刷刷的打了個冷顫。
“皓祥!你快點放下!別被妖孽附身了!”多隆驚叫道。
皓祥聽了,便鬆手了。那紙嬰飄飄的落在地上。
“妖孽,妖孽啊!來人!快點把那個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把那小孩給我溺了!”碩親王臉色灰暗的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道,然後眼一閉暈了。眾人手忙腳亂之時雪如和皓禎極力護著白吟霜眾人又忙著搶救王爺所以沒顧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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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白吟霜生產完後,當日來參加宴會的王公貴族第二日便打聽清楚了當日所發生的事情。那天,碩親王府的下人們每個人都賺的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