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老皮鼻子帶血,臉上帶傷。
張怕擠進去問:“怎麼回事?”
對方那些人認識張怕,看見他之後,領頭小青年說聲走,帶著人離開。
張怕也沒攔,招唿老皮回家,等進房後問話:“他們四個呢?”
老皮說:“塗英放學回家,被人堵了,瘋子他們去幫忙,讓我把東西拿回來。”
張怕再問:“塗英沒事吧?”
“還是那個小太妹,帶著一群不要臉的小娘皮來堵人。”老皮說:“哥,我們想打架。”
張怕輕笑一聲:“忍不住了?”
老皮說:“我們幾個商量過了,捅刀的事可以忍,我們四個住院不住院的都無所謂了,反正只要打架,哪有不受傷的?我說的是塗英的事情,一個小丫頭,在十八中的時候被一群小太妹欺負,放學又有一幫混混追著耍朋友,我們不想忍了。”
張怕看看他:“你們的傷都好了是吧?”
老皮說:“哥,你就答應了吧。”
張怕笑了下,問話:“剛才是怎麼回事?”
老皮說:“是舊仇,今天算我倒黴,落單了。”
張怕問:“不報復?”
老皮說:“我的事不著急,塗英的事才是大事情。”
張怕想了下說:“明天問問塗英。”
老皮趕忙說:“可別問,就算你能問,讓塗英怎麼回話?”
張怕說:“那也不能由得你們胡來啊。”
“我們沒胡來。”老皮說道。
張怕說再說吧,先換衣服,再洗把臉,然後上床睡覺。
老皮很吃驚:“這麼早就睡?”
“早睡早起身體好。”張怕閉著眼睛說:“把門關上。”
他想早睡,還真睡不了,剛迷煳過去,娘炮打電話說胖子住院了,現在還昏迷,讓他趕緊去。
張怕瞬間醒了,急問是怎麼回事。
娘炮說:“在一院,急診,來了再說。”
張怕說馬上到,穿衣服出門。
很快來到醫院,娘炮、六子、老孟等一群人都在,王坤也在。
跟以前認識的王坤很不一樣,現在的他收拾的油光水滑,基本就是往高富帥的打扮靠攏。看見張怕,主動說聲:“來了。”
張怕點點頭,拽過娘炮問怎麼回事。
娘炮把烏龜拽過來:“你問他。”
烏龜一臉愁相,苦著臉說:“老子也不知道啊。”
張怕問:“你不知道什麼?”
烏龜苦著臉解釋一下,大概情況是前兩天下雨、又降溫,胖子一不小心感冒了,吃了頭孢治感冒。
今天晚上吃完藥,烏龜一幫人出來喝酒,胖子是主力軍,當然要參加。然後就是喝酒唄,剛喝到第四瓶,胖子不行了。
開始以為是酒勁太大,後來發現不對,胸悶氣短、一勁兒喊難受。也是烏龜這幫人有點醫學常識,以為是心臟出問題,趕緊打車送醫院。
結果在車上,胖子就有些不行了,剛一進醫院昏迷過去,昏迷到現在。剛才醫生出來說正在搶救,能不能醒過來還不清楚,讓他們趕緊通知家屬。
通知家屬就意味著不好,可是沒辦法,烏龜往胖子家打電話……
聽烏龜說事情經過,張怕氣道:“你們是豬麼?吃藥還喝酒?”
烏龜說:“誰能想到啊,再說了,我以前感冒打著吊瓶還喝酒呢,也沒事啊,誰知道吃個感冒藥就能這樣?”
張怕不知道說好了,想想說道:“既然通知胖子媽,為什麼不讓我去接一下?”
“誰還能想那麼多啊,剛才都慌了,就知道打電話找你、找胖子媽,讓你們趕緊來,哪還知道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