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很鄙視國內某些電視臺拍的電視劇,抄了不承認,還要繼續抄下去。”
劉小美笑道:“那你一定不喜歡某些作家。”
張怕笑笑:“不用是我,只要受過正確完整的小學教育,就應該知道該喜歡什麼不該喜歡什麼。”
劉小美說:“你打擊面真廣。”
“這還廣?”張怕說:“你是沒看見廣的,那傢伙一張嘴就是全人類啊,不是代表這個就是代表那個的,嚇死個人。”
劉小美看看他:“帥哥,親一個,不要太激動好不好?”說著話嘟起小嘴巴。
張怕忽然親下去,劉小美趕忙拍他:“真親啊,這麼多人。”
張怕嘿嘿笑道:“你讓我親的。”
劉小美擦下嘴巴:“好臭。”
張怕笑道:“你親的是廁所啊。”
劉小美啊的叫上一聲,抓起張怕胳膊就是一口。
張怕嘿嘿笑著說:“我沒洗澡。”
劉小美說:“早上洗了的,我監督的。”跟著又說:“我想到個辦法,你自己抄自己的唄。”
張怕問什麼意思?
“就是你自己把故事改編了啊,從頭到尾改一下,改得好象完全不像那麼回事,但其實還是這個故事。”劉小美說道。
張怕笑笑:“那麼大工作量,重新寫一個不是更好?”
“也是啊。”劉小美說:“那你寫一個吧,等咱回來,我把舞蹈班堅持到國慶……還是元旦吧。”想了想又說:“過了年,等過了年把班停了,咱倆拍咱倆自己的電視劇。”
張怕說:“按照你剛才說的,就是到明年這個時候,舞蹈班也不能結束。”
劉小美想想說:“那麼多可愛小孩,和他們在一起特快樂,自己也年輕好多。”
“你本來就年輕。”張怕抓住一切機會拍馬屁。
劉小美問:“你說,舞蹈班怎麼辦?”
“我是真不知道。”張怕說:“我那個班都是好不容易才結束……做老師其實很有壓力。”
劉小美眨巴下眼睛說:“你說,是不是咱倆把咱倆看的太高了,其實誰都能做老師,別人做老師未必比咱倆差,是咱倆一直以為咱倆挺不錯的,覺得對孩子認真。”
張怕說:“肯定有人比咱倆教的好,但是,孩子們得能遇上才行,就像世界上一定有比我帥的,但是沒遇到你,你就只能便宜我了。”
劉小美呵呵直笑:“我特想知道,你能不能哄我一輩子,還臭貧一輩子。”
這裡是候車大廳,倆人眼裡只有彼此、視所有人為無物的樣子實在有夠討厭。還好,乘客們很有素質,選擇性的遮蔽掉二人。很多男人更是有選擇性的遮蔽掉張怕,只看劉小美。
沒一會兒開始剪票,張怕和劉小美特意等在最後進站。看著前面人群慢慢透過進站口,張怕笑問:“你說能不能遇到劉德華啊。”
劉小美說:“劉德華坐火車?”
“我是說天下無賊。”張怕解釋一句。
劉小美說:“不能吧。”說著話還前後張望。
張怕小聲說:“別看,小心被賊惦記上。”他說這句話是玩笑,可說完這句話就有了新的發現,看見個熟人。那個人站在五米外衝著他笑。
張怕臉色沉下來,想了下沒說話。
下一刻,那傢伙走過來,主動伸手道:“你好你好,好久未見,最近可好?”
張怕說:“你當自己說的話是放屁麼?”
那是個青年,看著不是很討厭的青年,但是張怕很討厭他。那傢伙的名字叫石三,有個外號叫十三郎。
石三笑笑:“跟你說實話,我是在這個地方轉車,出來看看,你知道,我一輩子那麼強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