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君王在承受他的子民們的歡呼的。
賀一鳴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的發與。
至此,他才明白,原來這幾個月來一直與他待在一起的這個男人,在這個國家之中竟然擁有著如此巨大的聲望。
這是金戰役以他的實力,一步一個腳印踏出來的。是以他的實力,一場接一場的挑戰,以不斷的勝利所積蓄出來的強大威望。
尊者以下第一人,在面對尊者以下的高手之中,他未嘗一敗。
莫名的,賀一鳴心中的那份熱血彷彿是愈發的變得沸騰了起來。他的雙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握緊了。若是此刻再來一位同等級別的西方來客,那麼賀一鳴絕對會搶在金戰役之前,將他打成豬頭。
那位氣勢已經衰!!到了極點的西方客臉色逐漸發白,他深吸了一口氣,豁然轉身,以無與倫比的速度朝著西方逃去。
他來到這裡之時,純以一人之力造成偌大聲勢,可謂是氣象萬千,威風凜凜。
然而此刻他歸去之時,卻是僅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背影,就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般,說不出的狼狽。
城頭之上的笑語聲愈發的大了起來,所有人心中的惱怒都已經平復了下來,在金戰役出手之後,留給他們的就唯有無比的開心了。
金戰役並沒有返回饋金城,而是在這個西方客逃遁了片刻之後,雙腳微微用力,頓時是隨後緊追而去。
只要看他輕鬆寫意的樣子,所有人就知道,他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時之間,城頭上的歡呼聲愈發的強烈了起來。
賀一鳴心中徼動,半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城頭雖然很高,但對於他來說,這個高度並不能給他造成任何的妨礙,腳尖微微用力就已經躍過了城頭。雖然在這個方向的城頭上人數遠沒有正面的那麼多,但當賀一鳴如飛般的離去之時,竟然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動作。
就在他們二人離開了饋金城之時,城中最大的豪宅之中,一個大胖子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我已經警告過他們了,但他們自己要去,那就與我無關。靈霄寶殿應謀不會怪到我的頭上。嘿嘿……金戰役,賀一鳴,真是期待啊,不知道你們這一次是否還能活著離開鬼哭嶺耳邊的風呼呼作響,賀一鳴的眼中看到了清晰無比的二點間的線條。
他一步跨出,已經是來到了數十丈之外,幾個起落之間,就已經與金戰役並肩而行了。
金戰役連頭也澈有迴轉一下,他象是早就猜到了賀一鳴會隨後而來似的。
“金兄,你有何打算?”賀一鳴沉聲問道:“難道要將此人放走麼?”
若是單純的以速度而論,在不使用萬里閒庭這類超強的類似於作弊的輕身功法之時,賀一鳴和會戰役的速度還真的未必就比前方那位西方客快多少。
只是,他們二人都是心知肚明,若是真想將那人留下來,其實也不會太費勁。畢竟,那人的氣勢和信心已經完全崩潰,對付這種人雖然不至於是手到擒來,但要想將他擒殺,也遠比一開始遭遇之時要容易的多。
金戰役微做一笑,道:“賀兄弟,我們東方有一句古話,叫做來西不往非禮也。”
賀一鳴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早就知道他為人膽大包天,但是這種直接殺入對方老糶的做法,還是很令他感到驚訝。
不過這種訝然的感覺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他胸中那早已沸騰的熱血頓時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金兄既然有此雅興,小弟當的奉陪。”
他們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就好像他們此刻並不是在追蹤強敵,也沒有打算深入虎穴,而是就像朋友之間閒聊著什麼輕快的話題一樣。
他們的笑聲遠遠傳開,聽在那位西方客的耳中,卻像是喪命鐘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