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把我驚醒一下,讓我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的矯情,我立刻從總經理的懷中退了出來,搓了搓眼睛,“快接電話吧。”
總經理不動,深邃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臉上,“你什麼?”
“啊?什麼什麼?”
總經理又重複一遍,“剛剛你說,你什麼?”
我哈哈一笑,推了她一下,“沒什麼,你忙你的,我要去玩過山車了。”
“還玩?!”某人突然提高了音量,面色微白。
***
當我拉著亦可白第三次從過山車上下來後,亦可白已面如土色,兩股戰戰幾欲赴死。
“我說,”亦可白彎著腰扶著剛吐完的垃圾桶,氣若游絲,“不就是往你茶水裡吐口水嗎,我發誓!就兩次而已,也不用這麼折磨我吧。”
“屮,兩次?!”我瞪大眼睛。
亦可白縮了縮脖子,“好吧,是三次,可是那次不說口水,是、是。。”她的聲音漸低,“是瀉藥。”
呵呵。
我笑了。
扯住亦可白的胳膊就要再次往過山車上走。
“淺淺!”
總經理突然喚我,我停下,她的神色不怎麼太好,“我去機場,那個,接個人。”
我點了點頭,“哦,好,接誰?”
“安然。”她低聲道。
***
我和亦可白回到旅店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亦可白一進旅店連澡都沒洗就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我也沒有再攔著她,畢竟一天玩28次過山車也真的蠻累的。
總經理略為招搖的坐騎已經停在了小巷裡,周圍有兩個黑衣人站在旁邊,其中一個我見過,上次我給亦可白的那筐蔥花就是這小子給弄來的。另一個眼生,但體格更魁梧一些,私以為是總經理在日本帶的保鏢。
保鏢手裡拿著一個玫紅色亮片手提包,上面的牌子是以前鍋蓋頭感嘆了很久表示買不起的牌子。手提包的底部用燙金線條勾勒出了兩個小小的字母。
ar。
“向小姐。”嫵媚好聽的聲音傳來。
抬頭。
扯出笑,“啊,安然小姐!”
安然依舊穿的性感動人,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足足高出我一頭。
她掛著漂亮的笑容,對黑衣人們擺了擺手,“你們去休息吧。我跟向小姐聊一會兒。”
黑衣人退下。
周圍靜謐下來,只剩下寒風呼嘯聲。
我笑著靠近她,“安小姐——”
話音未落。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我的耳朵嗡鳴一聲,瞬息聽不見了周圍的聲音,等嗡鳴聲漸漸散去,我才感覺到左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安然你!”
“啪!”又是一下。
這一巴掌比上一下更用力,依舊是左臉。
她漂亮的笑容已經全部消盡,好看的眼眸中滲出一點冰冷和歹毒。
“下等人。跟我搶愛人,你配嗎!”
☆、 第43節
被打了。
還特麼被罵了。
寶寶生氣了。
我家麻麻雖然早逝,雖然是個抽菸喝酒打麻將成癮的中年混混,雖然沒有教過我什麼以德報怨的大道理,但是,我最親愛的麻麻,告訴過我一句話,叮囑我謹記一輩子。
這句話就是——如果有人打你了,你丫的就上去揍回來,男踢襠女掏胸,往死裡使勁!
這句話她在我父親身上身體力行了幾次,效果顯著,我的父親被踢的某些部位不是很好用了,導致我媽在餘生的十幾年裡拼了老命也沒有生出第二個孩子。
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