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沒用。”陸以柔側著臉一副很嫌棄的模樣瞥著白七月。
白七月卻不加理會,牽著蘇清晗的手便向裡走。
“喂,喂!聽不聽得懂人話啊,我說她不在。”陸以柔在後卻不滿地嚷嚷開來。
白七月不吱聲,依舊牽著蘇清晗向內走著,只是腳步邁得更快了些,因為陸以柔在後面吵得她有些心煩。陸以柔自也是不滿白七月如此無視她的,她快走兩步,將白七月兩人攔在了白瀾門外,“不許進去。”
白七月沒有理會她,她將手撫在了門把手上,作勢就要擰開,可這時,陸以柔居然掏出了槍,指著白七月的額頭,一字一頓地說道:“聽到沒有,不許進去!”
白七月仍是無視了她,她擰動了門把手,而陸以柔也握上了扳機,蘇清晗有些擔憂了,她看著僵持之下的兩人,頓時也將藏在懷裡的手槍拿了出來,那把槍同樣指著陸以柔的眉心,她也撫上了扳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瀾卻在裡屋將門擰了開來,她媚笑著瞥了幾人一眼,便斥責道:“好了,還要讓他人繼續看笑話麼?都給我進來。”
白七月先行走了進去,可剛走沒兩步,她便發覺握著蘇清晗的手有些遲緩,她不解地向後望去,卻見蘇清晗用身子將陸以柔攔到了身後,她一臉泰然對著白瀾說:“陸夫人,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白瀾思忖了片刻,邪肆一笑,“好啊,小柔,你先回去。”
陸以柔不滿,但礙於白瀾,終在怒瞪了蘇清晗和白七月一眼後,便憤然離去了。
幾人走進內屋,白瀾喚兩人坐下後,便笑著開口問道:“蘇小姐怎麼這麼有空,來找我?還有你,白七月,帶客人來,都不提前知會聲。”
蘇清晗聽得出來,白瀾說白七月的時候,聲音陰冷了許多,她看著身旁白七月的神色有些慼慼然,便伸手握上了白七月的手,挑眉回應白瀾,“陸夫人,是我突然想來的,與七月無關。”
“怎麼能無關呢,瞧我的這個好妹妹,真是不懂規矩的很。”白瀾雖是笑著說,但在蘇清晗看來,怎麼看怎麼像是咬牙切齒的,她覺得心裡有些黯然,被自己的母親這般厭惡,七月,你的心很痛吧。不過,放心,這時候有我在。
“陸夫人……”
蘇清晗剛開口,便被白瀾的一聲斥責驚住了,“不要叫我陸夫人!”
蘇清晗很詫異,“那我叫你什麼?”
“隨便你。”白瀾又將目光放到了白七月的身上,“白七月,幾天沒見,你的頭髮長了,翅膀是不是也硬了,恩?”
蘇清晗見白七月的面色一沉,心中便又兀自湧起一股怒火,她準備將白瀾一軍,“陸夫人,你覺得這個稱呼不好的話,那我改稱你為白七月的母親如何?”
白瀾的眸色一沉,隨後卻又在望了蘇清晗一眼之後,直視起了白七月,白瀾的眸光透著幾許凌厲的殺氣,只望得白七月的心都冷了下去,白七月不想也無法再與那目光對峙下去,她無奈地將頭瞥到了一旁。
而這時,蘇清晗卻將她的臉頰擺了過去,迫使得她不得不與白瀾直視,白七月很無奈,她不禁出口輕呼了一下蘇清晗的名字,類似求饒一般的,“小清……”
“七月,不要怕,看著她。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了麼?你是帝王,是無畏於眾生的帝王!”說著說著,蘇清晗的語調卻也軟了下去,“你要學會反抗,七月,不要怕,有我在這裡,我就在你的身邊,一直陪著你。”
“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