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起去救她。」
劉正說道。
「有那頭牛馬出手,還用得著我們嗎?」
鍋口湯子疑惑道。
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論廚藝她和拿破崙或許還能比一下,但論打架,她不可能是血腥餐廳部門主管的對手。
「它說是擔心對方人太多,它一頭牛馬怕照顧不過來。不管牛馬怎麼想,既然它這麼要求了,我也只能找你們幫忙了。」
他回道。
「好處呢?」
鍋口湯子直言不諱。
「你想要什麼好處?」
劉正反問道。
「現在想不到,以後再說。」
鍋口湯子想了想說道。
「可以。」
他點了點頭。
以後再說的好處就等於是人情。
大都會的居民可能怕欠人情,劉正卻不怕。
一方面來說人情都是相互的,他欠對方其實也就等於對方欠他。
另一方面,要是實在還不上,劉正還可以選擇信用破產,直接結算副本跑路。
反正大都會的法庭也不可能隔著世界對他強制執行。
「你記一下,這是牛馬的號碼。」
他把牛馬的號碼報給了鍋口湯子。
雖然沒真正見過鍋口湯子出手,但極味組的實力應該還是可以的。
畢竟原來是有名的幫派,而且還敢算計血腥餐廳的主廚。
實力要是太差,別說算計了,根本不會想扯上一點關係。
「對了,救出來以後送到玫瑰街的下水井裡,會有人接應你們。要是那棵法國梧桐找你們麻煩,你們就說是我的人。」
劉正叮囑道。
畢竟牛馬和鍋口湯子都不出城,那嘎嘎爽的老闆就只能先在城裡待著。
雖然她肯定有自己的安全屋,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自己安排。
而下水道無疑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知道了。」
鍋口湯子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對劉正的態度,明顯比小說家丶土豆三姐妹她們要冷淡得多。
這反而讓劉正鬆了一口氣。
畢竟有一個惦記他腦子的小說家已經夠可怕了,再多來幾個他真怕那天一覺醒來,她們一人抓著一個他的器官分屍。
「喂,老登,待會兒我送個人從老地方下去,你幫忙招待一下。」
劉正又打通了漁夫的電話。
「你小子把下水道當招待所了是吧,動不動就把人送過來待著。」
漁夫不爽道。
「你懂什麼,你又出不了下水道,海女碰到事情都只能靠自己。現在我讓你招待的這些人,出去以後就都是海女的人脈,這難道不是給你體現父愛的機會?還是說,你寧願往海女去靠夜鶯?」
他反駁道。
「不行!我寧願讓海女靠你,也不能去靠那個黃毛。」
漁夫立刻叫道。
「這就對嗯?什麼叫寧願讓海女靠我?」
劉正回過味來了。
「沒什麼。行了,你趕緊把人送過來吧。」
漁夫果斷掛了電話。
「這個老傢伙,在下水道吃屎吃多了嘴巴就是臭。」
他隔空啐了對方一口。
「行了,我已經安排好人手去救你們老闆了,還準備好了她藏身的地方,到時候你們直接派人去接她就行了。」
劉正收起手機,對老四說道。
「一個電話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劉總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老四佩服地說道。
他也不是完全地拍馬屁,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