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看守反而鬆了一口氣,按著旁邊的同伴就一起鞠躬。
他算得清楚,要是有一戰之力他倒不介意博一把,說不定還能升職加薪。
但眼前之牛馬顯然不能力敵,那不用死的情況下就果斷認慫好了。
一個月就幾千塊錢,玩兒什麼命啊?
「睛子在裡面嗎?」
劉正問道。
「在的,在的,您是來救她的嗎?」
「廢話麼,難不成我還是來殺她的?」
他沒好氣地回道。
「像您這樣的強者,當然是想救人就救人,想殺人就殺人。」
右邊的守衛諂媚道。
「你還是去侍奉部進修一下,再來拍馬屁比較好。裡面有計劃嗎?」
劉正吐槽之後問道。
「沒有沒有,有我們兩個看著就夠了,哪兒還用得上什麼機關啊?」
右邊的守衛連忙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劉正一直在用超凡的感知觀察,沒有看出來說謊的跡象。
不過想想也正常,本來睛子也就是頭養著慢慢殺的肉豬罷了,又不是什麼危險人物,也沒必要用多麼嚴密的看管手段。
看管得越嚴格,花費就越高,以湯姥姥的摳門勁兒,肯定不願意花這筆冤枉錢。
而對於睛子的家族,湯姥姥顯然也不怎麼看得起,不然也不會拿他們割韭菜了。
可惜她千算萬算也想不到,睛子的家族是不行,但她們找了個行的來。
劉正在發展人脈的同時,他自己也成為了別人的人脈。
「那你們就睡個踏實覺吧。」
他突然轉身,屁股一抬,兩條後蹄閃電般踢出。
兩個看守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雖然劉正用的是推勁,但這一下也夠他們兩個躺上個月的了。
他隨蹄拉門,紙門卻紋絲不動。
他眯著眼睛一看,門柱上居然有一個鑰匙孔。
「呃」
劉正有些許尷尬。
光顧著裝逼了,都忘記了找看守拿鑰匙。
不過,問題不大。
他舉起屠刀在紙門上劃了一下,紙門立刻被砍出了一道口子。
隱約之間,可以看到裡面的燈火,還有一個背對著燈火坐著的女人。
「喂,是睛子嗎?」
劉正喊了一聲。
女人像才聽到動靜一樣回頭,露出一張和堇子酷似的臉龐。
「您是家裡派來救我的嗎?」
她看到劉正,露出驚喜的表情。
「沒錯,我和姑姑堇子是朋友,她委託我來救我的。」
劉正點頭道。
「我姑姑是怎麼介紹我的?」
睛子問道。
「她說你是家族中最有希望返祖的。」
「果然沒錯,非常感謝您的救援,我這就跟您走。」
睛子立刻趴到了地上,用雙手朝門邊爬了過來。
「你的腿呢?」
劉正看著她空空如也的下部問道。
「幫我男朋友逃跑的時候被切斷了。」
睛子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你知道他已經被吃掉了嗎?」
「是嗎?那也好。」
睛子的眼神中流過一絲悵然,繼而又恢復了平靜。
「為什麼?」
「炫麗如櫻花般的愛情有一次就夠了,最好在它腐爛之前就燒成灰燼。既然非要有一個人死,才能讓愛情留在最美好的時候,那自然是對方比較好。」
睛子淡淡地說道。
「很好,大都會果然專出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