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您一個人的東西,也是我們和那些死去的極味組前輩們的東西。如果您要一意孤行,作為若頭(繼承人),我將發起彈劾程式。」
辣椒頭沉聲道。
「你想造反?」
鍋口湯子睜開了丹鳳眼,威嚴十足。
「大姐頭,我對您的忠誠天日可表。但極味組是我們的家,我不能看著你把我們的家毀了。等彈劾程式結束後,我就切腹謝罪。」
辣椒頭的聲音鏗鏘有力。
「跟著我這麼多年,終於有點骨氣了。」
聽到它的話,鍋口湯子不怒反笑。
「那」
辣椒頭心中一喜。
「但你是不是忘了,作為極味組頭目的目標是什麼?」
鍋口湯子說道。
「用手中的鍋煮出世界上最美味的湯,讓每個極味組的成員都能享受。」
辣椒頭沉默片刻後說道。
「沒錯,如果不能夠戰勝血腥餐廳的主廚,我又怎麼能說我煮出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湯?」
「既然煮不出世界上最美味的湯,那鍋是完整的還是殘缺的,又有什麼區別?」
鍋口湯子面色如水。
「嗨依,我明白了。我支援大姐頭您的決定。」
辣椒頭仰頭道。
「嗨依,我們支援大姐頭的決定。」
見若頭也這麼說,蔥薑蒜三人也只好說道。
「你能做到嗎?」
說服了小弟,鍋口湯子轉向劉正。
「我試試吧。」
他沒敢打包票。
主要是這種比賽似乎事關榮譽,他不清楚如果輸了會對白羽雞產生什麼影響。
「如果你能做到,無論輸贏,極味組都會真心跟你合作。」
談完了事情,劉正就趕緊換上衣服離開了澡堂。
臨走前他還給極味組存了5000塊錢。
禮多人不怪,就算燉湯比賽這件事弄不成,也可以在別的地方合作。
走之前,他似乎看見堇子有些懊悔的眼神。
劉正一路衝刺回到了餐廳,幸好湯鍋有保護措施,不然路上就全部灑出去了。
「大佬,這鍋湯別喝啊,我留著有用。」
進了休息室,他放下湯鍋叮囑牛馬。
「你說不喝就不喝,憑什麼?」
牛馬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顯然打算嚐嚐鹹淡。
「這是用我洗澡水泡出來的。」
「哼,不喝就不喝。」
牛馬又趴了下去。
劉正無語地看了它一眼,離開了休息室。
走到了三叉路,電梯已經等在那兒了。
進入電梯,他突發奇想。
既然下水道是活的,外賣通道貌似也是活的,那這個電梯是不是也是活的?
如果是活的,那它算是固定資產還是餐廳員工?
劉正試探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結果不出意料,電梯壓根兒沒理他。
樓層鍵熄滅,電梯門開啟。
劉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因為外面的世界不再是熔岩汪洋,而是一片冰寒地獄。
無數冰刺在冰面上矗立,有如刀山,又如槍林,一片肅殺。
冰海之上還有許多冰山不斷漂流碰撞,發出天崩地裂般的轟鳴。
而司雪就躺在一座最大的冰山上,身下是一片長著閃閃發光的眼睛的巨大雪花。
「我開始後悔了。」
她輕聲說道,聲音卻在劉正耳邊響得清清楚楚。
「當初你拿著市政廳的函件進來的時候,我就應該讓你哪兒來的回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