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痛楚。
這次真的忍不住尖叫出來,扭動著身體要逃離。
“不要亂動!”
手掌用力掐住纖腰,男人說話間都滿是紊亂無章的沉重氣聲。
景唯紗被禁錮著無法動彈,她咬了咬下唇,一雙清澈瀲灩的眼眸裡閃著膽怯的淚光,絕色的小臉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似是勾起了痛苦回憶而畏懼。
她這模樣,看得希爾瑟的心都緊繃住了。
但是身體的反應卻不由心控制。
本身他的狂躁值就高,兩年內,才被雌性安撫過三次,一直在靠抑制劑控制,小雌性本就過分勾人,單是站在那裡,從影片和照片裡看著,或是稍加回憶,就能讓他悸動萬分。
今晚她就在身邊,那對他有致命吸引力玫瑰花香瀰漫在他營帳中的每一個角落,本來就很難熬還被這樣誘惑,狂躁值的上漲,恐怕抑制劑是難以控制了。
小雌性要是願意安撫他……
算了,她肯定不會願意的,好不容易和他解除了標記,她怎麼會情願再來一次呢?
“紗紗,如果我這次再控制不住獸化……”
他說話的聲音愈發沙啞粗重,幾乎只剩下氣聲了,一雙金眸充血,胸口起伏劇烈。
此刻,勇猛的野獸佔據了大半個大腦,在向他全身傳達一個指令:霸佔她。
純黑色的蛇鱗在胸口處若隱若現。
景唯紗害怕得手中攥著自己身上的衣襬,轉過半邊腦袋,垂眸小心謹慎的望著希爾瑟,軟聲嘬喏道:“那你可不可以,只用……一個?”
“什麼?”
小雌性聲音太小,內容在她聽來很不切實際,他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景唯紗臉頰上沾染了紅暈的粉腮,鼻尖微紅,嬌媚的眼尾染上水汽,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順著白裡透紅的臉頰滾落。
小雌性可憐幽怨的模樣,讓希爾瑟喉嚨和心頭同時發緊,呼吸更加急促。
“別怕,這次我不會傷害你,一定不會。”
景唯紗膽怯的吸了吸鼻子,重複道:“我說……你可不可以只用一個,不要一起……”
她這次吐字清晰了很多。
希爾瑟硬朗俊美的臉上浮出受寵若驚的神情。
小雌性這是,要用身體安撫他?還不止是精神力安撫?
看來小雌性其實並不討厭他。
即使只是作為她沒有名分的情夫,他現在也心甘情願。
希爾瑟像是生怕景唯紗反悔,立馬同意道:“好,你說怎麼樣都行,只要你願意就好。”
“要在上面嗎?”
“都可以……”景唯紗咬牙回答。
還沒來得及進行任何動作,帳外就傳來令他厭惡的聲音。
“希爾瑟,你這邊的守衛向我傳報,說你帳內有異響,疑似你遇襲,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