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枚銀針,湧入了章廣洺的身體之內。並和透過周身孔竅進入到他體內的藥力一起,開始向殘留著他體內的有毒輻射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瞬間傳遍了章廣洺全身各處,與此同時,一股倦怠疲憊的感覺也湧上了他的心頭,竟是讓他坐在木桶裡面,就此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張文仲這次行針,持續了有一刻鐘的時間。當他起出針時,章廣洺猶自酣睡不醒,而他身體裡面的那場戰鬥,也已經到了尾聲。殘留在他體內的有毒輻射,已經是被清除的七七八八了。而進入他體內的藥力,也正在發動最後的猛攻。
“讓他就這樣睡吧,不要吵醒他,我們去外面說話。”張文仲小聲的說道,隨後向章廣洺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自己到外面去說話。
走出了臥室後,章廣洺老婆就滿懷感激的說道:“張醫生,謝謝你,如果我家男人的病真的就此有了好轉的話,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恩情呀!”
張文仲微笑著說道:“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們醫生的職責。”又對她吩咐道:“這藥浴的流程與方法,你剛才都已經看清楚了吧?從今天起,每天都熬來給他泡洗一次。堅持一個星期,他的病情,必然會有很大的改善。你需要切記的是,這泡過的湯藥,不能夠再第二次使用。因為,在泡過的湯藥裡面,會殘留毒素。再繼續泡第二次的話,非但起不了治療作用,反而還會加重病情!之前,我讓同伴買來的這些藥,足夠他泡洗一個星期了。”
章廣洺老婆止不住的點頭,應道:“是,是,我一定嚴格按照張醫生說的來做。”
張文仲又說道:“另外,我已經將你們的情況,告知了張氏醫學基金會下屬慈善基金會,稍後就會有人趕來九峰鎮聯絡你們,負責章廣洺病後的康復與療養。相信要不了多久,章廣洺就能夠徹底的恢復健康了。”
“謝謝,謝謝你們……”章廣洺老婆又一次嗚咽著哭了起來,哽咽的說道:“張醫生,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感謝您的這番恩情了。”
張文仲擺手阻止了她的感激,並示意陳曦掏了五百塊錢給她,說道:“這次我們來的匆忙,也沒帶多少錢。這五百塊,你先收下,別拒絕,我看得出來,你們家已經到了節衣縮食的地步。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拿著五百塊錢置辦點兒年貨,過個好年吧。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這筆錢就算是我借給你們的。等到章廣洺的病好了,能夠幹活掙錢之後,再來還給我也不遲。”
熱淚盈眶的章廣洺老婆,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嘴巴里面翻來覆去說著的,就是‘謝謝’二字。要不是張文仲極力阻止,只怕她又要跪倒在地,衝著張文仲、陳曦兩人磕頭了。
最後,張文仲又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章廣洺老婆,並說道:“我們還得去看看其他患病的礦工,章廣洺就交給你來照顧了。如果是出了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不關的。”
“好的。”握著寫有張文仲電話號碼的紙張,章廣洺老婆用力的點了點頭。本來,她是想要送張文仲和陳曦的,但又怕在木桶裡面睡著的章廣洺出意外,最後只能是滿懷歉意的將這兩人給送到了門外。
在離開了章廣洺家後,張文仲和陳曦又去了另外幾個礦工的家。經過張文仲的觀察,這些患上怪病的礦工,全部都是因為接觸到了有毒輻射所致。而對他們,張文仲也是一一治療。如此一來,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是耗費在了給這些礦工治病上,也就沒能夠前往位於半山腰處的鋁礬土礦場。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張文仲和陳曦乾脆就在九峰鎮裡找了一家環境還算整潔的旅店住下,打算明天再前往山腰處的那個鋁礬土礦場看看情況。這一晚,跟著張文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