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往夏威夷,男人是去夏威夷度假的。
想著男人獨自去夏威夷度假卻沒帶自己,戚言心裡有些小委屈,也無比的抓狂。
但擔心自己不按照男人說的做,男人可能不再接自己的電話。
戚言伸出了兩根手指放進了嘴裡。
男人可能是聽到了他這邊的聲音,輕笑一聲,然後說:“現在用兩根手指在你的嘴裡攪/動,玩弄你的舌頭。”
戚言照男人說的做。
“貼著耳麥,把聲音弄到最大,我要聽到攪/動的水聲。”
戚言的臉頰染上了緋紅,耳邊僅僅是聽到男人的聲音,他內心就覺得滿足。
那種因為見不到他從而發作的癮消退了一些。
等按照男人說的做完,聽到他說“可以把手指拿開”的指令後,戚言鬆開了手,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
擦完嘴,又迫不及待地說:“打影片好不好,讓我看看你。”
“我不能看不到你,我已經半個小時沒看到你了。”
“我好難受,親,親愛的,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戚言的聲音委屈又有些病態,思念發作,讓他難受得用手抓撓身邊的桌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男人。
再看不到男人,他真的會發瘋的。
男人主動給戚言打了影片電話。
戚言想了一下,用紙糊住了他這邊的攝像頭。
沒想到男人那邊卻什麼也沒遮擋,這讓戚言微怔。
從影片裡,他看到了男人所在的背景。
64先生真的在一架私人飛機上,橢圓形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白色雲朵。
飛機裡有一面酒櫃,各種名貴的酒整齊地擺放在上面。
鏡頭動了動,戚言看到了一張大床和真皮沙發,沙發前面有一張桌子,開封的酒瓶和酒杯擺在上面。
一隻手突然出現在鏡頭裡,從桌上端起酒杯。
這隻手骨節分明,腕上戴了上千萬的名錶,襯衫被挽起了半截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肌肉。
肌肉不是很明顯,顏色也顯得過於蒼白。
就在戚言隱隱覺得這隻手臂有些熟悉時,鏡頭再一轉,戚言看到了穿著黑色襯衫的某個男人。
戚言一愣,這是64先生。
攝像頭只照到了男人的胸膛,被裹在黑色的襯衫裡,最上面的兩顆釦子沒有扣上。
從男人胸膛的起伏隱隱約約能看到襯衫下的肌肉線條。
男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戚言宛如一個病態的痴慕者,火熱的視線一直黏在男人的身上,死死的不放開。
然後他聽到了一聲輕笑:“寶寶是不是一直盯著我看呢?”
戚言:“你怎麼知道的?”
男人:“這個世界上我是最瞭解寶寶的。”
戚言生氣地瞪了螢幕裡的男人一眼:“你說你最瞭解我,去夏威夷度假為什麼還不帶我!”
“乖。我是去出差的,回來一定好好陪寶寶。”
去夏威夷出差?
戚言的眼珠子轉了轉,明顯不相信男人說的鬼話。
他擔心男人去夏威夷是見什麼人,或者說金屋藏嬌了什麼人,讓他這次在夏威夷的行程全程開著攝像頭。
“那我去衛生間,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