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的默契像是天生的,又像是在無數並肩的歲月裡一點點積累起來的。
他們住在對門,做過同桌,在一座城市成長相伴,又在另一座城市重逢相愛,時間和空間從來沒有分開過他們,只會讓他們結合得更加緊密。
盛海脫下餘有生的白色西裝,蓋在他的頭上,餘有生低下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不帶任何色情意味的吻。
一個短暫的儀式,他們只在彼此的目光中交換了餘生。
餘有生的西裝褲被扯下,露出白嫩的大腿,盛海藉著車內昏暗的燈光瞧見兩個紋身。
和盛海紋在相同的位置,一個是“海”,另一個是“囚魚”。
“什麼時候去紋的?”
盛海的指腹在那兩個紋身上輕輕摩挲。
“剛回來就去弄了,疼死我了。”
餘有生用鼻尖蹭著盛海的鼻尖,他被摸得有些癢,身體裡那股慾望快要壓不住了。
“是疼死了還是爽死了?”
盛海在紋著“囚魚”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餘有生嬌喘出一聲,內褲兜不住流出來的淫水,從邊緣滲出來溼淋淋的一小股。
“疼死了,但是想到老公,就覺得爽死了。”
此刻“老公”這兩個字似乎帶上了不同的含義,盛海的心臟被這一聲填得滿滿的。
“把內褲脫了,老公要用手指幹你的小騷逼。”
餘有生聽話地脫了內褲,盛海的手指一下子就捅進那個溼乎乎的小肉穴,搔著裡頭的嫩肉,一邊抽插一邊擴張。
駕駛座上的空間實在太小,能用的姿勢不多,盛海想在操餘有生逼穴的時候,能看到那兩個紋身,想了想,讓餘有生轉了一個身,從後面抱住他。
“腿張開,老公要幹你了。”
盛海扯下褲子,露出自己的那兩個紋身,雞巴擠進餘有生的臀縫,從後面操進他的逼穴裡。
“啊哈!”
餘有生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盛海卻用膝蓋強行分開,他抬手調整了車內後視鏡的角度,正好能瞧見兩人交合的下體,還有兩人緊貼在一起的紋身。
盛海用力地幹著餘有生,湧出的淫水打溼兩人的大腿根,紋身依舊清晰可見。
“嗯……我想射了……”
餘有生抓過盛海的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只是擼了幾下就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
盛海沾了滿手的粘稠,塗在餘有生的陰戶上,又去揉他的陰蒂,指尖摳進他的尿口。
“你別摳那裡……嗯啊……不行……”
晚上餘有生喝了太多的酒,還沒上過廁所,剛才還能忍著,現在被盛海這麼一摸,尿意瞬間就湧了上來。
“乖老婆,尿給老公看。”
盛海咬著餘有生的耳朵輕聲哄騙。
餘有生搖著頭掙扎,但情慾和酒精早就讓他失去了對理智的和身體的控制。
盛海一個猛頂,餘有生在一聲高昂的呻吟中噴了尿。
逼穴絞得死緊,盛海被夾得失了精關,幹了兩下就在餘有生的逼穴裡射了出來。
餘有生抖著腿想逃,被盛海抓著腰又重新按在他的胯上,剛射過精的雞巴瞬間又變硬。
他實在是太興奮了,比婚禮上那個新郎表哥還要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