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顆很小的痣。
只要在餘有生身上確認這一點就可以了。
國慶假期,餘有生和盛海都沒回家。
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兩人也很久沒有見過面,講過話了。
沈無悔心血來潮,組織了一場兩天一夜的山頂露營。
出發那天早上,餘有生在小客車上瞧見盛海,立刻戴上外套的帽子,用力地拽緊帽繩,把整個腦袋都藏了起來。
坐在他旁邊的沈無悔看熱鬧不嫌事大,偷偷把座位讓給了盛海。
餘有生從帽子裡探出頭來,瞧見旁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盛海,站起身就想換位置,卻被盛海的大手按了回去。
盛海的身體靠過來,左手伸到餘有生的腰後,摸到安全帶,遞到右手上,繞到餘有生身前,就著替他系安全帶的動作,把他圈在了自己懷裡。
餘有生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盛海瞧著他發紅的耳尖,在他耳邊輕笑出聲,目光在他下身掃了一眼。
這小子不會就這麼溼了吧?
想到影片裡囚魚那個溼乎乎的小肉洞,盛海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點硬了。
要死,這是在折磨誰呢!
抽回自己手,盛海故作正經地開口:“車子都開了,乖乖坐好,別亂動。”
餘有生靠回座位上,扭過頭去看車窗外,只留給盛海一個頭發有點亂的後腦勺。
盛海舉起手機趁機拍了一張照片。
這大概是盛海的一個怪癖。
他手機裡有很多腦袋的照片,都是餘有生的。
餘有生的腦袋長得很圓很飽滿,而且頭腦還很聰明,上學的時候一直都是學霸,盛海被從他的同桌換成後桌,就天天盯著他的腦袋看,越看越喜歡。
他以前覺得世界上不會有比餘有生的腦袋還完美的藝術品,但是現在他發現,餘有生的身體比他的腦袋還要完美,尤其是身下那個會流水的騷逼。
盛海越想越覺得難耐,熱血一個勁兒地往胯間湧,要是餘有生現在轉過頭來,肯定能發現他已經勃起了。
盛海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開啟whale,開始實行自己的“釣魚”計劃。
餘有生的手機收到一條whale的資訊提示,他偏過身子,擋住螢幕,小心翼翼地點開,是氪佬發來的私信。
【648:老婆的逼穴真騷,我這幾天看著老婆的小騷穴,雞巴都快擼著火了,還想再多看點,老婆再給我錄個影片吧。】
餘有生看著這條訊息,微微皺起眉頭,飛快地打下一行字。
【囚魚:不可以,我說過只能答應你一個要求,我已經做到了,我們之間也到此為止了。】
【648:嘖,親親老婆好冷淡,我就是很想老婆了嘛,以前每天都是聽著老婆嬌喘的聲音入睡的,現在老婆不直播,我都睡不著了。】
【囚魚:你可以吃點安眠藥。】
【648:別這麼對老公,你以前不是說最喜歡老公了嗎?】
【囚魚:那是直播的互動,我現在不直播了。】
【648:可是老婆給我發的自慰影片裡也在喊老公,那個時候肯定是在想我的,對不對?】
【囚魚: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