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應該是連擼管都會面無表情,射完精之後還能再做一張數學卷子。
那些花裡胡哨的的情趣用品,就連盛海都不知道玩法,有些一看就是塞進屁眼裡的,他不敢想象餘有生把那些東西塞進屁眼的畫面。
這實在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盛海會用色情語音主播來當作餘有生的代餐,會想著他自慰的畫面擼管,但是卻沒辦法想象餘有生像那些色情語音主播一樣自慰。
畢竟餘有生又沒有長了一個騷逼。
等等,他怎麼能確定餘有生沒有長了一個騷逼呢?
盛海回想起來,他在餘有生家看見的那些東西,囚魚好像都玩過。
雖然沒有真的見過囚魚玩的那些東西,但是囚魚偶爾會滿足粉絲的癖好,仔細地描述插進自己騷逼裡的東西的樣子。
還有囚魚之前打賭輸給他,在身體裡放了十個小時的白色矽膠卵蛋,餘有生的盒子裡也有一個。
盛海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餘有生連著兩天沒有來上課,沈無悔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他的嗓子好了,但還是病著的模樣,聲音懨懨的。
“你幫我請幾天病假。”
“需要我來照顧你嗎?”
沈無悔有些擔心。
“不用,死不了。”
雖然已經和死了也沒什麼差別。
“你記得按時吃飯,算了,我給你叫外賣,你去門口拿就行。”
“不用麻煩了。”
“你要是沒了,我們的小組作業怎麼辦?那樣我更麻煩!”
這是沈無悔的玩笑話,餘有生自然是比小組作業重要多了。
“知道了,謝了。”
餘有生掛掉電話,在床上躺了會兒,聽見敲門聲,應該是沈無悔給他買的外賣到了,但是開了門,外面卻放著兩份外賣。
這人把自己當豬嗎?
餘有生實在是沒什麼胃口,隨便挑了一份,吃了幾口,都塞進了冰箱。
囚魚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直播,盛海更加懷疑這人就是餘有生。
首先聲音就很像,盛海當初也是因為這一點才關注他的。
其次,年紀、生活習慣、以前在直播裡提起的小事情,還有這個id。
囚魚。
餘有生。
只是盛海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餘有生會長了一個騷逼,會把自己的騷逼玩到潮噴,會說那些不知羞恥的話,還會喊他老公。
盛海正糾結著,手機卻彈出一條提示,告訴他囚魚上線直播了。
顧不上自己還坐在教室裡上課,盛海拿出耳機,想了想,以匿名的方式進入了直播間。
【誒?魚寶寶在白天直播嗎?】
【好好好!白日宣淫!我喜歡!】
【魚寶寶好久沒有直播,想死我了!】
“大家好呀,我確實是很久沒有直播了呢,嗝……因為之前生病了,現在其實也病著,但是很想做了。”
囚魚的聲音聽著就是醉了,還打出一個酒嗝。
盛海甚至能想象到螢幕那端囚魚醉酒的樣子,和那天喝醉的餘有生一模一樣。
“今天氪佬不在嗎?好寂寞啊,都是壞蛋,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