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內褲都洗了?手洗的?”
“洗衣機洗的。”
餘有生可不敢再碰盛海的內褲,怕自己又忍不住拿來自慰。
“你可以走了吧?”
餘有生急著趕人。
“現在已經過了宿舍的門禁時間,我晚上住在你這裡。”
這是盛海的“蓄謀已久”。
“不行!”餘有生渾身都寫著拒絕,“你在學校附近找個賓館住吧。”
“我沒錢。”盛海倒是不客氣,往沙發上一坐,“我的生活費都拿來打賞主播了,你知道的,小魚兒。”
盛海這一聲喊得很軟,是故意臊餘有生的。
餘有生拿起手機,想給盛海轉錢,發現自己把這人的所有聯絡方式都給拉黑了。
從抽屜裡翻出五百塊現金,餘有生甩到盛海身上。
“拿上錢,滾出我的公寓。”
“……”
盛海覺得這個場景看起來似乎不太對勁。
明明是他把餘有生給上了,再怎麼的,也該是他把錢甩到這人身上吧?
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盛海從沙發上站起來,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走向餘有生。
餘有生往後退了幾步,被他壓到牆上。
“想用這點錢就把我打發了?”
盛海的視線匆匆掃過餘有生那張漂亮的臉,往下移,從寬大的衣領往裡頭看去,瞧見餘有生白嫩的奶肉和那兩顆嬌小的乳頭,心思又活絡起來。
“我以前給你打賞了多少錢?我算算,一個大禮花一百塊,怎麼也有一百多個了吧?就算一萬塊,你要怎麼還?”
“我把錢轉給你。”
餘有生想逃,卻被盛海拽著手腕拉了回來,重新壓回牆上。
盛海的膝蓋頂進餘有生的雙腿之間,用大腿輕輕蹭著他的下身。
“我不要錢,我們換個你熟悉的方式,直播,怎麼樣?”
“什麼意思?”
“就在那張床上,你做一次自慰直播,給我看。”
最後三個字盛海咬得很重。
餘有生皺起眉頭,瞪著盛海:“你是變態嗎?”
“我是啊。” 盛海回答得坦然,嘴唇靠近了,停在餘有生唇邊幾厘米的距離,最後還是落在他的耳邊,“你也是。”
餘有生的喉結動了動,他能聞到盛海身上有淡淡的煙味。
他其實並不喜歡香菸的味道,但是偏偏盛海身上的菸草味對他來說卻有著致命一般的吸引力。
餘有生的眼神閃了一下,他猶豫幾秒,問道:“做完這一次,你會放過我嗎?”
“做完這一次,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盛海放開餘有生,把選擇權交到他的手中。
餘有生垂下眉眼,像是做了什麼決定,抬頭狠狠地瞪了盛海一眼,走向公寓裡的那張床。
脫下牛仔褲,連內褲也甩到一旁,餘有生只穿著那件純白t恤,在大腿根系上收音話筒,爬上了床。
盛海瞧見衣襬底下那個時隱時現的逼穴,感覺自己的雞巴有些硬了。
他還記著山上那頂帳篷裡銷魂蝕骨的滋味,心裡生出一股衝動,乾脆直接把這人按在床上操了算了。
但他又怕真把餘有生惹急了,到時候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把人哄好。
盛海的目光太過炙熱,看得餘有生有些不大自在,他深呼吸一口氣,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進入了直播間。
【啊啊啊!魚寶寶回來了!】
【小魚兒,我來了!親親老婆!】
【病中垂死驚坐起,大喊老婆我愛你!】
【魚寶寶是不是捨不得我們,所以又回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