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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剛剛把老七的屍體處理掉,在別墅裡喘氣。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也不知道小剛的事情辦得怎麼樣,現在只要巴正餘一死,一切都天衣無縫了。只要這件事情告一段落,他決定金盆洗手,好好享受一下,真正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企業家。
可是在撥了小剛的電話之後,一絲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在了他的心頭,他知道,在專政面前,沒有幾個人能夠守口如瓶,這也是他選擇不斷滅口的原因。可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在最後的關頭還是栽了跟頭。
康佳誠連抽了兩根菸,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事情看起來還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糟糕,不過他並沒有往好處想,比如說小剛只是睡覺關機了。他在考慮該怎麼處理下一步的事宜。
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跑路。
不過,這一跑便意味著自己完全失守了。況且雖說國家之大,不會沒有安身之處。可是在目前這種連網的機制之下,自己是無路可逃的。既然逃這條路不通,那麼只有置死地而後生。
想到這裡,康佳誠起身走向了女兒的房間。
走到房間門口,裡面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這個呻吟聲意味著什麼,康佳誠是心知肚明,心頭不由惱火之極。中午小剛來的時候,女兒跟小剛的說話他都聽見了,媽的,嚇了自己一跳,還以為小剛被弄進去了,這小子膽兒還真肥,趁著自己出去的時候溜了進來,連自己的女兒都敢搞,不能多留,看來得找個機會把他也解決了。
不過他並沒有聽到小剛的聲音,不由大是奇怪。門並沒有關死,輕輕推開一條縫,眼前的情形簡直讓他難以接受,原來自己的女兒正用一根振動棒在自慰。
在門口故意加重了腳步,聽到裡面奚奚簌簌地一陣響動,稍等了十來秒鐘,康佳誠推開了門,康曉敏的身體已經被一張薄毯遮住了。
康佳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笑眯眯地說:“曉敏,還沒睡啊?”
康曉敏蒼白的臉上難得有一絲紅潮,略在尷尬地說:“這麼晚了,有事嗎?”
康佳誠明顯感覺到康曉敏跟自己之間有所隔閡了,不過自己也沒有再把她當作自己的女兒來看待,否則也不會這麼一大晚進這個房間,說:“曉敏,你覺得爸爸對你怎麼樣?”
這麼一問,康曉敏有些意外地看著康佳誠:“為什麼這麼問?”
康佳誠捺著性子說:“你先回答我。”
康曉敏道:“你對我自然無話可說,我的吃的住的用的玩的,都是你給我的。”
康佳誠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你希望將來還能有這樣的生活嗎?”
康曉敏已經奢侈慣了,讓她改變生活習慣,去過那種清貧的日子,無異於痴人說夢,不由點了點頭。
康佳誠接著道:“可是爸爸現在遇到了問題。我幹了些什麼,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瞞你。”
康佳誠簡單地把自己的勾當毫無隱瞞地都說了出來,說:“現在,爸爸有可能被抓,需要你的幫忙。”
“我能幫你什麼忙?”康曉敏的語氣冷淡了下來。
康佳誠道:“這個案子是市委書記陸漸紅重點關注的,只要他能放我們一馬,就沒有事了。”
康曉敏笑了起來:“你憑什麼就認為我能夠說得動陸漸紅?你別忘了,我跟陸漸紅還是有過節的。”
康佳誠指了指腦袋說:“我不是要你說服他,而是能抓得住他的把柄。”
康曉敏笑得更響:“我連線觸他的機會都沒有,上哪去抓他的把柄。況且他又有什麼把柄讓我來抓?”
康佳誠的話說得更赤裸:“沒有把柄,也要創造把柄。”
說這句話的時候,康佳誠的目光向康曉敏身體上的薄毯看了一眼,這一眼似乎能夠穿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