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金屋藏嬌的人。
第二天一早,她沒來由地又去了一趟陸漸紅的住處,陸漸紅出去,回來吃飯,又出去,她都看在眼裡。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有很多事情,做起來是不需要理由的。
只是有一點是千真萬確的,她的心情很差,差到了極點。她已經二十七歲,跟一個女老師在市區租了一套三室一廳。那女孩交了一個男朋友,來往兩年多了,經常到這裡來同居。雖然住在隔壁,可是他們弄的聲音很響,一點也不避著,搞得舒依很難堪。昨晚搞了一宿,沒走。舒依在街上轉悠了一圈,也不想回宿舍,就去了組織部。
經過殷晨的辦公室時,被殷晨看到了,便叫道:“舒處長,來坐坐?”
舒依算不上特別漂亮,可是她的眼睛不像中國人那樣烏黑的,有一種混血的美,正是因為這雙眼睛,讓她的氣質很不同於一般的女性。殷晨對舒依有點企圖,每次跟老婆做愛時,都會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舒依。有一次喝多了酒,很生猛,把老婆搞得嗷嗷大叫,他也很激動,一邊動作一邊失控地叫著舒依的名字。後來他老婆問他叫的是誰,殷晨做賊一樣地辯白說他自己是在叫舒服。
他雖然是組織部副部長,但除了工作上的事,舒依很少與他說話,看到他的目光,舒依都覺得像是要把她扒光一樣,讓她很噁心。所以她根本不想理他,快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陸漸紅成為劉隊的對立面,這讓殷晨很興奮,總想和別人說說話,所以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幾分鐘後,進了舒依的辦公室。
很是自來熟地坐了下來,說:“舒處長,在忙呀?你對工作這麼負責,在電教中心太屈才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向組織上推薦你的。”
舒依有些詫異他的表態,綜合陸漸紅現在的處境,舒依感覺出了些什麼,不過這幾年她看得太多,所以學會了把話藏在心裡,淡淡地笑了笑說:“那謝謝殷部長了。”
殷晨哈哈一笑,很大氣地說:“這是小事情。”
舒依知道殷晨是劉建國那邊的人,聽他的口氣這麼大,裡面肯定有問題,便裝作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不知道陸部長怎麼看呢?”
“他?”殷晨忽然像是變成了小男生一樣,有著在女孩面前表現自己的慾望,說,“他能不能幹好這個部長還不一定呢。”
舒依心裡吃了一驚,嘴上卻說:“可別瞎說。”
“哼哼。”殷晨對舒依一點也不設防,低聲說,“你看他像個正人君子的樣子,卻盡幹些齷齪事。他的房裡可藏著個女人吶。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他還不身敗名裂?”
舒依又是一驚,知道這件事的不止她自己一個人呀。
舒依不想再跟殷晨說下去,道:“殷部長,我還有點事,要先出去了。”
殷晨看著舒依緊緻的屁股,口水都快掉下來了,心裡暗暗想,你個死丫頭,總有一天老子要開了你的苞。想到這些,殷晨覺得自己的感覺上來了,有點坐立難安,便打了個電話給王小翠,王小翠格格笑著說:“我們家那個死鬼去打麻將了,你要來,趕緊的。”
殷晨一聽這話,硬得快不行了,連忙奔赴戰場。很快輕車熟路地溜進了李剛的家,王小翠早就虛席以待,很快臥室裡傳來了令人臊熱的淫聲浪語。
李剛今天運氣不好,才打了十二圈麻將,身上帶的兩千塊錢就輸了個狗日干淨,眼瞅著這牌背,麻將一推,認輸。
垂頭喪氣地回家,發現家門緊閉,便拿了鑰匙開門。
房間裡的二人激戰正酣,正到緊要關頭,王小翠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忙一推殷晨,驚慌地低聲說:“不好,那死鬼回來了,你快躲一躲。”
殷晨剛剛還是鬥志昂揚,現在嚇得不輕,頓時就軟了下來,慌慌張張地說:“躲哪?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