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物。
惠英紅沉默了一陣子,道:“陸書記,你不妨開個條件。”
陸漸紅不由一愣,心裡不由大嘆,惠英紅,枉你在中宣部待了這麼久了,這一點悟性都沒有。就算你說的都對,我陸漸紅牛逼不可方物,但也不會就這麼表態吧,至於說條件,你惠氏這麼一個落水狗,能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來?論政治,我有當權靠山。論經濟,我身價近億,吃穿不愁。論女人,隨便摸一個都比你強。你還能有什麼條件能讓我動心?
見陸漸紅不說話,惠英紅還以為陸漸紅在等她開條件,臉微微一紅,道:“你看我怎麼樣?”
陸漸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的個老天,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惠英紅是不是傻啊?居然使用這麼老套的方式,我一個副部級的幹部,要想玩女人,什麼女人玩不到,會看得上這樣的殘花敗柳?
陸漸紅當然不會這麼說,忽然哈哈一笑,道:“惠秘書長中午好像喝多了,溫泉能助人解酒,好好泡一泡吧。”
晚上,又進行了宴請,盡興之後,互贈了禮物,送走了劉翔一行。上車的時候,陸漸紅看到惠英紅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複雜之色,陸漸紅弄不清這意味著什麼,但是他也無意去弄清。
醉醺醺地回到家,也不管是進了誰的房間誰的床,倒頭便要睡,死活敢肯洗澡,被二女好一頓臭罵,威脅不洗澡就下樓睡沙發,還不準開空調。
陸漸紅嚇得半死,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這麼熱的天不開空調,會熱死人啊。
冰火兩重天。陸漸紅正在享受著夫妻鬧騰的溫馨,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尚學志卻是緊繃著臉。
尚學志的愛人曾患過子宮癌,發現得早,做了手術,不過也因此對性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加上尚學志經常忙於公務,有時候能一個多星期不回家,難免疏於照料,所以為了方便身體的康復,他愛人便回了遠方老家。
然而此時,在他的家裡,就在他的床上,卻躺著個年輕女人。
尚學志默默地抽著煙,半晌才道:“廖欣,你哥哥的事算不上嚴重,最多一個禮拜就能出來了。”
那女子的眼睛瞪了起來,指著尚學志的鼻子道:“尚學志,我看錯了,你真是個沒有用的男人!這麼多年,我把青春和身體都給了你,向你要求過什麼?是要求你給我錢了,還是要求你離婚娶我了?現在我哥哥被關起來了,犯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虧你還是個常務副廳長,連這點小事都幫不上忙,你說,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尚學志猛地扔掉了菸頭,道:“你懂什麼?你知道他得罪的是什麼人嗎?是咱們省委秘書長!我早就跟你說過,叫你哥哥收斂點,玩女人不要緊,但是要看你能不能玩得起。平常女人倒也罷了,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公然調戲省委秘書長,這是什麼性質?什麼後果?我告訴你,關他一個禮拜是最輕的了!再說了,景珊是在雙皇遇到了這事,陸漸紅是雙皇的書記,他沒發飆,你哥應該感謝老天爺保佑。”
“一個市委書記有什麼了不起?”廖欣的嘴巴噘了起來,“你不是也有後臺的嗎?比他們的官大多了。”
“你……”尚學志神色一沉,道,“廖欣,這些話以後別亂說。你放心吧,關幾天而已,我會讓下面對他照顧些的,不讓他受罪。”
廖欣顯然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方法,冷笑了一聲,道:“姓尚的,你怕事,好,我不求你,我去找別人幫忙去。”
尚學志追著廖欣道:“廖欣,別任性!”
“不要你管,把手拿開。”
在尚學志的家門口,他還真不敢拉拉扯扯,免得被人瞧見,只得看著廖欣消失在夜色之中。
天亮了,累了一夜的陸漸紅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孟佳在外面拿著手機匆匆跑了進來,道:“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