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住下,我只是不願意讓她住到家裡來,難道這個要求也算過份嗎?”
安然怔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得有點過份了,可是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錯,難道幫助一個人也有錯嗎?
陸漸紅接著道:“安然,官場雖然是一個令人的神經逐漸堅韌的地方,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會把一個人變得冷血,或許別人會這樣,但是我絕對不會。”
這時,門忽然開了,段若水從裡面走了出來,垂著頭道:“然姐,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還是走吧。”
安然看了段若水一眼,道:“若水,你先回房去吧,要走,也不是現在。”
陸漸紅這時候已經站起身來,徑直去了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安然已經回了房,進了房間,安然笑咪咪地拉著陸漸紅上了床,這才低聲道:“是不是我說的太重了,惹你生氣了?”
陸漸紅笑了笑,道:“我要是這點肚量都沒有,又怎麼做康平的市長?”
安然也笑了笑,低聲道:“漸紅,其實我是在做一場戲給若水看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若水確實不像農村來的女孩子,而且那天跟我巧遇,似乎也有不少巧合的地方,但是你也說了,她在老家的資料也都查過了,沒有什麼破綻,所以我在想,如果她真的有什麼目的的話,把她趕走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只有讓她留下來,只要她有什麼動靜,就能發現問題,我想,如果她真的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話,多半也是受人指使的,這樣也有利於找出她背後的人來。”
陸漸紅吃了一驚,想不到安然想得居然這麼深遠,還讓自己誤以為是安然同情心氾濫之下說出的不理智的話來,不由道:“安然,真看不出來啊。”
安然呵呵地笑了笑,道:“只是我真的希望,她跟我的相遇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接下來的事情陸漸紅沒有去管,由得安然一手去操辦,沒幾天,段若水的插班就讀手續便辦了下來,正所謂有錢好辦事,而段若水則被分在了跟兩個孩子一個班。
新年的事情不少,沒幾天便邁入了二月份,新年新氣象,經過去年一年的糾風工作,行業之風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糾正,在一切工作都在正常開展的時候,王道勇則更多地把目光放在了地鐵線建設上面,畢竟這關係到國慶獻禮工程,也同樣決定著他將來的政治命運。
且說卓小司從容地應付了鐵松嶺的問話,沒過幾天,韓曉棟又叫來了卓小司,這一次兩人再見,就比上次融洽了很多。韓曉棟再次向卓小司灌輸了權與錢有機結合的理念,並且向卓小司透露了一個訊息,那就是針對他有不少的舉報信。
韓曉棟說的確實是事實情況,卓小司任王道勇的秘書時,沒有幾個人敢這麼做,但是現在不同了,雖然卓小司還算得上是紅人,但是少了與王道勇日夜相處,有些人便蠢蠢欲動了。
而蠢蠢欲動的理由則是卓小司雖然是海關的關長,但是插手的事情不少,比如區國稅局培訓中心的工程,原本是議標的,結果被他橫插一手,變成了競標,由原定的市一建建設的工程花落了別的地方的建築公司,像這一類的例子還有幾起,這激起了很多人的不滿,只不過這些檢舉並沒有太多的依據,所以市紀委也就沒有太當一回事,只是向王道勇作了彙報,王道勇當時給出的指示是,人才易遭忌。
卓小司也知道這個情況,王道勇跟他說起過這一類的事情,讓他注意點影響,不要太過,這讓卓小司的心裡生出了一絲寒意,人的關係是容易疏遠的,他也很清楚,他跟王道勇之間是一個相互利用的關係,現召集,自己到了海關,雖然是王道勇的前任秘書,但是再上一層,便不完全由得了王道勇了。那麼是繼續想法子去鑽營,還是如韓曉棟所說的那樣,實現權與錢的結合呢?
韓曉棟看著卓小司陰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