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音樂聲,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伴著音樂聲和吵鬧聲恍惚睜眼……
“陳哥哥,醒醒,你快醒醒。”
“嗯?”
被許之遙搖晃醒來的我坐直了身子,茫糟糟抹了一把流出來的口水,“天亮了?”
“你才睡了四個多小時,睡傻了啊?”
我探頭朝窗外看去,夕陽餘暉灑落滿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只有黃昏時分才有的慵懶氣息。
一起身,有什麼東西從我身上滑落,我下意識的一抓,拎起一看,是一件白色的女士外套,許之遙紅著臉將衣服從我手上搶了過去,才說道:“喪彪可能要方便,你先帶它下去透透氣,然後我們去服務區吃點東西。”
“哦…”
我應聲後,許之遙就趕緊下了車,直奔廁所方向,看來不止喪彪,她自己也憋的夠嗆。
我牽著狗繩將喪彪帶下車,然後點上一支菸,一邊溜達,一邊眺望遠處一輛改裝的很是氣派的越野車。
恰在此時,一個同樣牽著狗繩遛狗的紅衣女人走了過來,她朝我微微一笑,“帥哥,借個火唄。”
我從兜裡掏出一把打火機,從裡面選了一個淡粉色的遞給她,道:“給你了,留著用吧。”
“我想要那個藍色的可以嗎?”
我一怔,“沒問題。”
紅衣女人接過火機,熟練的點燃一支香菸,眉眼帶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謝謝,你人真好。”
“客氣啥,就一塊錢的東西,不過要是防風的我就得考慮考慮了。”
紅衣女人吸了口煙,順手將長髮撩撥至耳後,笑問道:“為什麼?因為防風的要兩塊錢嗎?”
我點點頭,“對,因為防風的比較高階,我朋友們都不用。”
“原來你這一兜子火機都是順來的!”
我吸吐一口煙,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卻被她手裡的煙吸引了注意力,“美女,你抽的這是啥煙啊?挺貴吧?”
“我也不太瞭解,是朋友從國外給我郵寄的,好像合人民幣差不多一千塊一條,你要來一根嗎?”
就等這句話呢,我將手上的煙一甩,衝她笑道:“那就謝謝了。”
我點燃深吸,只覺得除了味道有點淡以外沒嚐出什麼特別,挺失望,見紅衣女人一副等我評價的表情,哥們直接轉換了話題,看著站在她旁邊那條白色的薩摩耶問道:“你家狗看起來挺乖的,叫什麼名字?”
“它叫菲菲,菲菲的性格就是偏安靜乖巧型的,我就算鬆開狗繩它也從來都不會亂跑。”
說罷,紅衣女人便真鬆開了狗繩,那條叫菲菲的狗果然一動未動。
“你家這條狗看起來也挺……挺活潑的,它叫什麼?”
“喪彪…”
“咿呀——!”
我話音未落,就被紅衣女人一聲分貝極高的怪叫打斷。
與此同時,我手上的狗繩也突然一緊,定睛一看,哥們人都麻了,喪彪竟不知什麼時候突然騎在了紅衣女人牽著的那條白色薩摩耶身上,吐著舌頭哈赤不停……
我愕然大驚,一邊拽狗繩,一邊呵斥道:“你這條色狗,趕緊給我住手,不然明天就帶你去做絕育!”
喪彪聽不懂人話,我也不會說狗語,我倆自然是沒法溝通的,所以只能對紅衣女人喊道:“美女,別愣著了,你也趕快拽你家狗,一會兒它倆都配完了!”
紅衣女人這才慌里慌張的撿起狗繩,一邊拉,一邊哭訴道:“我家菲菲還是處女呢,這讓它以後還怎麼見人呀!”
我哭笑不得,“沒事,你不吃虧,我家喪彪也是個處男…不是,美女,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你倒是使點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