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類人,所以沒什麼情緒,當然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是吳雙的父親,我笑了笑,回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分別很長時間不見了,挺想念她的,這才過來看看。”
吳爸對我的忌憚完全消失了,搓了搓下巴,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又是一陣讓人很不舒服的打量過後,他點了根菸,然後開口道:“忽悠誰呢,就你倆這打扮絕對不是附近村裡來的,最起碼也得是縣裡,還朋友,啥朋友會費這麼大力氣還花著過路費來找人?依我看,你倆要麼就是沒安好心,要麼就是……心懷不軌,想見我閨女,門都沒有,麻溜滾蛋!”
我很想提醒他其實這倆詞就是一個意思,但忍住了,轉而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說道:“不瞞您說,我倆確實是遠道而來,不過這不也證明了我們和您女兒的感情深厚嘛,我保證,我們就是過來看看她,絕沒有任何壞心眼,再說了,叔,您看我長的像壞人嗎?”
吳爸揉了揉臉上依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嚥了口唾沫,道:“這個問題你是怎麼好意思問出來的?你長得比我還像壞人!”
“噗——”許之遙沒憋住笑了,見我惡狠狠地瞪過去,她立馬閃開身子,湊到吳爸那頭,問道:“叔叔,那我總不像壞人了吧?”
沒等吳爸答話,許之遙就拽著他走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她跟吳爸說了什麼,等吳爸再回來的時候,已是笑容滿面,扯著嗓子招呼道:“走,上車,我給你們帶路!”
……
吳爸搶了許之遙的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上了副駕,他依舊用那種不加以掩飾的貪婪目光直勾勾盯著我,眼神中寫滿了對金錢的渴望,從某方面來說,吳爸倒也算是個純粹的人了。
至於他為什麼轉變這麼快?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一定是許之遙動用了鈔能力。
在村民們疑惑又驚訝的目光下,我開車載著剛才還被我打的滿地打滾的吳爸駛進了村子,才開了不足五百米,我就發現連拄拐大爺口中所謂的修路都是斂財的幌子,挺逗的。
左拐右繞,在吳爸的指揮下,幾分鐘後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我跳下車,順著不遠處許之遙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大一小,兩間連在一起用簡陋都不足以形容的房子。
我心跳開始加速,一方面是因為激動,另一方面是受到了震撼,我很難想象,吳雙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十幾年……
我的感慨一閃即逝,因為我知道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因為我知道,我想見的那個人,就在眼前離我不足五十米的門後。
:()關於我的鄰居是個精神小妹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