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後,他打了個電話:“老五啊,叫上老六他們,到海濤那個飯店開會啊,把傢伙帶上,一會兒咱得辦點事兒。”
“是,平哥。”電話那頭應道。
等車到了飯店,高大平的那些兄弟可就都來了。
在江南這邊,人不太多,有個二三十個,有的開著車,有的騎著摩托,還有兩個離得近就在附近的就腿兒著“嗖嗖”跑來的,“嗚嗚嗚”地就都趕過來了,那陣仗還挺大。
到了飯店門口,車也停得亂七八糟的,有捷達、桑塔納,還有奧迪、賓士、大小摩托啥的,一幫人“咔咔”就下了車。
這幫人可不是怕事兒的主兒,那可都是高大平的鐵哥們。
一下車,這些人直接從車上就拿下傢伙事兒了,有拿著長杆子的,有提溜著片刀的,還有拿著小撬棍啥的。
一進屋,看到高大平在那坐著吃飯呢,就趕忙打招呼:“哎呀,來了啊,平哥,挺好的呀,最近咋樣啊,平哥,你在裡面可受苦了呀。”
高大平瞅了瞅他們,笑著說:“哎呀,還行,就是他媽胖了七八斤,估計是在裡面淨吃了,沒啥事兒幹唄。兄弟們,我最近在裡面待著,外面現在咋樣了呀?”
有個兄弟就說:“平哥,你說哪方面呀,要說社會上啊,現在這幫人可亂套了,什麼哈臣、大平、二平的,還有那張家強的,都想稱王稱霸呢,尤其是張家強,最近可太他媽嘚瑟了,前兩天不說跟哈臣鬧起來了嘛,把哈臣給削了一頓,還把長春那個趙三趙紅林也給削了呢。”
高大平一聽,火“噌”就上來了,罵道:“哼,有我高大平在,松原有他張家強啥份兒啊?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辦這件事兒,你們給我去查查張家強,看看這兩天他經常出入哪個場所,一定要查準了地方啊,我時間有限,就兩天,你們給我查好了,我他媽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這幫兄弟一聽,齊聲喊道:“平哥要幹張家強啊,那必須的,平哥,那我們這就去查去了。”
說完,就一窩蜂地出去開始幹活兒,查張家強的行蹤去了,看樣子是要幫高大平出這口惡氣呀。
當時呀,松原雖說地方不小,可這社會圈子就那麼大,大家互相都認識。
高大平那好幾十號兄弟一撒出去打聽,這效率還挺高,都不用等到第二天下午,第二天上午就有訊息傳回來了。
有個兄弟急匆匆進屋報告:“平哥,查出來了,我把他行蹤給查著了!張家強這小子,這兩天天天在江北那個二姐歌廳唱歌呢。江北有個叫二姐的,也是道上混的大姐大,開了這麼個歌廳,張家強在那兒可威風了,又吃又喝又玩的他都不花錢,天天領著兄弟們在那兒醉生夢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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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啊,平哥,張家強在江北那地界,到了歌廳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一進去,人家就招呼著:‘強強來了呀,強強啊,今晚上包房啥的,我全給你安排了,小妹啥的也都給你備好咯。’
然後他就特牛逼,有一回那門口管停車的小管事兒的,要收啥停車牌子的費用,他一聽就火了,說:‘咱自家門口擺幾個牌子還收錢?回去告訴他一聲,你就說是我兄弟,操他媽,別他媽管了,再他媽嘚瑟,我收拾他們!’就這麼橫,什麼小管事兒,連六扇門的他都不放在眼裡,打完人別人還拿他沒辦法,確實挺厲害,不過現在平哥你出來了,可就不一樣咯,他嘚瑟到頭兒了!”
“這兩天呀,他天天晚上都去那兒,都是九十點鐘就在那兒唱歌呢,而且聽說他跟那個二姐還有一腿,倆人不清不楚的。”
高大平一聽,樂了:“你小子,行啊,查的挺細,那咱們今晚就動手!”
就這麼著,當天晚上九點半,張家強跟往常一樣,準時到了二姐夜總會,一進屋,就湊到二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