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剛要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扔過去,被遲天林抓著手臂,輕微搖搖頭說道:“好說歹說的不願舒服,那就用另一種方式。”話剛落,遲天林大聲說道:“抓起來。”門被開啟,衝進五個人來,黃漢祥臉sè一變,攥緊拳頭,就要打人,也不看看來的都是什麼人,各個搏擊的高手,雖然黃漢祥五大三粗的,力氣也夠勁,但著這些高手面前,還真不夠人家玩的。沒幾下子,就把黃漢祥給弄地上,反手給銷起來,兩腳也上了鐐。
搬過一把凳子來讓黃漢祥坐下,此時黃漢祥嘴豐大罵,罵的還很難聽。也不知道誰,猛的抽了兩嘴巴子。
黃漢祥罵的更狠。遲天林讓人搬過一臺播放器來,把他和封帥的對話播放出來。
聽到這個,黃漢祥臉sè立馬就變,也不再罵了。震驚的看著趙威的和遲天林。
“我知道你會狡辯的,就算你不承認,等我們收尾後,新帳老賬一起算,其實收拾你們這些敗類我們很痛心,真的。”遲天林在說話的時候,沒有展現出他的那張笑臉。
“趙威豹為什麼會離職休假,你清楚,那位也清楚,弄到你們的痛腳了。用我們出手,會讓你們隊伍更丟臉,不是我們要越俎代庖,而是現在分不清還有誰?你是一名老刑警了。也知道政策,別想著糊弄過去或者抵賴過去,我們出手,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就算你招供了,提供更有價值的線索,也不會給你立功的機會,知道為什麼嗎?良心!
對國家的良心!對人民的良心。這裡不是問話的地方,轉移你需要時間,當到了新地方,我希望你能如實的交代一切。恭喜你,你的級別達到了異地審訊,異地審判。”遲天林說著拍了拍黃漢祥的肩膀又說道:“當你老的時候,你會想起你光榮的時刻,也會讓你懊悔後半生。
帶走。”看著黃漢祥被帶走,趙威豹對遲天林問道:“從張〖書〗記借調來的人已經跟盯上了,現在要抓捕嗎?”
遲天林搖頭說道:“不,要等那位出現。現在已經沒有我們的事兒了,專門等那位高手。要是黃漢祥招供了,交給省紀委的人處理,估計快來了,我們再出面真的越俎代庖了。”趙威豹點點頭,隨後遲天林叫了吃的,兩人簡單的吃過之後,各自分手。
耿狄接到省委〖書〗記白元榮的電話,後背冷汗直下,聽白〖書〗記的口氣,對他最近做的幾項工作很不滿意。當然領導說不滿意不會直接說出來,而是從話中透lù出來。隨後白〖書〗記有聽說六市的治安不是很好,要加強管理,和預防xìng,不用說,這事就指的張子劍鬧騰的那事兒。現在越扯越大了。
隨後白〖書〗記更指示,加強隊伍管理建設,對於為虎作倀,違法紀律的幹部,嚴查到底,又說近期省紀委會去六市mōmō底。
耿狄放下電話,腦子中全是白〖書〗記的講話,預想到省裡干涉出手,六市要再次震dàng了。好像上次的震dàng也是因為張子劍那廝,這次更是為了他,簡直是六市的煞星,招惹誰不好,招惹這位煞神。
耿狄隨後讓秘書,瞭解一下張子劍和衛東的情況,秘鼻當下就小聲的說道:“張〖書〗記昨晚遇害了。”
“什麼?”耿狄一聽從椅子上蹦起來,兩手都哆嗦著。
“耿〖書〗記,是這樣的,當晚張〖書〗記家中招了賊,偷了上百萬的現金和好煙好酒,張〖書〗記引酒碎被同事送回去發現小偷,所以一番爭鬥。”秘書小聲說的時候沒沒抬頭看老闆的臉sè,像以前彙報那樣,把頭低點,目光看著桌面。
話剛落下時候,就被耿〖書〗記著急的一拍桌子,怒氣說道:“說重點。”書一抬頭,見到老闆怒氣橫生的,趕緊簡單的說了一通,張子劍沒事,就是死了三個小偷,張〖書〗記家中被盜,偷了上百萬的現金,在當地引起不少的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