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不對啊!”
“不對,那裡不對了。”安慶忠剛抬頭說著,就見老婆走到窗臺,衝著外面一看,接著小區內那點昏暗的燈光,看到剛才小丫頭的背影和一箇中年人推著腳踏車並肩的走著。
看一眼後,轉身對著安慶忠說道,這不和一個人過來嗎?找安茜,是不是聽說點啥,過來試探的打聽一下?
她這麼一說,安慶忠也放下材料,走到窗臺伸頭去看,正好看見兩人走出小區的大門口,這一下,安慶忠臉sè有點黑,要是真有個有心人對付他們,或者衝著侯立國過去的,那麼這事可不是小事啊!
想了想,對著老婆問道:“你沒問她叫啥?”
他老婆一拍額頭,說道:“把這個給忘。不行我這出去問問?”
“都走了,還問個屁啊!”安慶忠一拉他媳fù的胳膊,臉sè比較沉,隨後說道:“先看看,這次估計是試探,下次還會過來。你可問明白了,拿的同學,家住在那裡,回頭我讓人查查。”
自打楊靜從安家出來,說沒見到安茜·人家走姥孃家了。楊春光心中無比的鬱悶,看來要等上幾天了。又問了問安家的情況,楊靜就說見到安茜她媽,也沒讓進門。就這點訊息·對楊春光一點用都沒有。現在著急也沒用啊!只有讓侄女和她同學建立好關係,這樣才能一步一步的走進安家,這麼冒失打著侄女同學的關係進人家家,人家肯定提防著。
第二天,侯立國和張子劍的速度很快,把幾家惠安縣的銀行行長請到縣委,當下就把毛巾廠新建廠子的事兒說了說·甚至沒位行長跟前都有一份改革毛巾廠的資料。
侯立國在會議上說道:“我知道目前你們很難在貸借給毛巾廠或者其他國企錢,但這次不同,我可以拍著xiōng脯的做擔保,這次毛巾廠要是還不上錢,縣裡出。”
張子劍也插嘴的說道:“衛東也做擔保,衛東的信譽你們也知道,有多少錢,你們可能也清楚·這次要改國企,以後用到不少錢,縣裡和衛東一時的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但做個擔保,還是可以的。”
幾位行長相互的看了看,其中建行的行長說道:“毛巾廠雖然還欠著我們一千多萬,我們也不想看著他們滅亡,既然侯書記和張書記兩位擔保,這企改的事兒,我們支援,不為別的,就張書記自己出面我們都支援,不就七千萬嗎?我們出兩千萬。”
“就是·張書記都能融資到四五十個億上,幾千萬小意思,那啥耨們農行也出一千萬。”
接下來,幾家銀行一湊,七千萬到手,答應一週內建把資金打到縣財政上·當然侯立國說的毛巾廠廠址抵押,這讓幾位銀行廠長更加喜sè,有這個擔保加上縣裡和衛東的擔保,三層的保險,誰不貸款誰傻子啊!
有了這筆錢做底子,侯立國開心,張子劍放心,立馬給施隆鑫電話,在規劃地之內,劃出五畝地來,作為毛巾廠新廠的廠址。這時候,毛巾廠的工人和王bō還不知道哪兒的事兒呢?縣領導倒是把資金給弄到手了。
銀行那邊不知怎麼的就把風聲給透漏出去了,說幾家銀行借給惠安縣七千晚作為企改資金。嚯!這下子訊息又是滿天飛。
幾家國企的廠長往縣委跑,就想打聽點訊息,順便lù個臉,讓縣委書記心中記住,到時候分錢時多分點,有些人心中還盤算,六家國企算是最困難的,要整改也先拿六家來注資啊!這樣一來,每家能分到一千多萬啊!
沒個人心中都想著發財的夢,可忘記了三個月的領導期限,只有聽到訊息的楊春光沒動,他感覺這件事不簡單,他是個聰明人,當然,當上廠長後,也知道每家廠子都有一個實際的困難,那就是老傳統還子,只要這個傳統還在,你就算投資上一個億,幾年後,餵飽一幫人,還是擺脫不了半死不活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