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幾個三個月之內不碰女人,那簡直是比上刀山,下火海,還他孃的不是個滋味啊!!
四匹狼一走,會客室一下子冷清了下來,鄔岑希緩緩仰起頭,只看到無邊無際的黑暗水域。
藍翎?想起阿瑋剛才上報的訊息,鄔岑希慵懶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讓他微薄的唇更顯性感。
這幾年來,藍翎的野心越來越大,在黑道的勢力日益猖獗,不僅壟斷了毒品的走私、販賣,現在就連毒品的生產、運輸流程也要控制。
嘴巴上打著跟他合作的幌子,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將他母親手下的幾個公司培養成實至名歸的人體藏毒集團,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巧妙地玩他一招金蟬脫殼瞞天過海。
倏然,薄唇扯出一道冷酷的笑弧,鄔岑希的臉上露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
王者之氣瞬間從體內透發而出,目光中爆射出熾熱而充滿吸力的光芒,整個人給人一股神聖氣息:“想玩?那就看看最後誰玩得過誰!”
靜思了一會兒,鄔岑希倚著沙發,望向牆壁上的金屬報時表,凌晨兩點半,不覺已是深夜。
感到休息室內有騷動不安的聲音,鄔岑希吃驚地挑了挑眉,略帶疑惑地走到休息室。
只見一名渾身只著一條|乳白色浴巾的女人正坐在床上發呆,看到他進來,原先一雙黯淡無光的眼睛微微一亮,使勁的動了動雙唇,卻沒有聲響,有點不知所措地站直身子。
似是鼓足十二萬的勇氣,從雲的腳步有些沈重地走過去,靠在鄔岑希硬挺的胸膛上,嬌滴滴的說道:“希哥,怎麼還不睡覺呢?”聲音竟然帶著幾分顫音。
鄔岑希不語,一雙冰冷而不帶一絲感情Se彩的眼眸直勾勾地瞪著她黑乎乎的頭顱。
熱情的邀請得不到回應,從雲心裡有些發怵,猶豫著要不要打退堂鼓。
男性溫熱的氣息籠罩在臉頰周圍,從雲逼自己靜下心來,傾聽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呼吸,平穩如常,沈緩的呼吸帶動規律的胸膛起伏,並沒有發怒的預兆。
從雲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連帶著將鄔岑希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也吸進了一半,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心脈跳動,矜持地問道:“希哥,我晚上能睡在這裡嗎?”
說完,從雲感覺自己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抬起頭,充滿期望的眼睛盯著鄔岑希,緊張不已地等待他的回答。
千萬別把她一個人半夜趕走,她怕的不是黑夜裡隨時可能露面的色狼,而是他的那群手下啊。
深諳的眼神緊鎖著她,鄔岑希將信將疑地瞅著她,挑了挑眉,像在評估她話中的可信度,也像在質疑著她。
然後,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在那猝不及防的一瞬間發生了,鄔岑希的嘴角兀地牽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容,雙臂一彎,下一刻已攔腰將從雲抱起,結實的摟住她的肩,躺到大床上。
斜斜靠在床頭上,鄔岑希掏出煙盒,叼一支到嘴上,單手點燃,表情很難受似的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從鼻孔裡噴出,那黑不見底的眼眸中,顯得深不可測,黑得如同夜色一般,看不出任何端倪。
“希哥?”從雲見他剛才做了那麼多激烈的動作,還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不禁試探性地提醒他。
“睡覺!”鄔岑希頗不耐煩地厲聲應了從雲一句,隨即閉上眼睛,蹙眉思忖,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般,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
被他一句話給吼得一個愣神,從雲側靠在鄔岑希光裸的胸膛上,眼看著他一根接一根地悶頭抽菸,誰也不看,臉色陰沈,只好乖乖地閉上嘴巴聞著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味和有些刺鼻的菸草味。
軟軟的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裡,聽著對方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從雲只覺得體力虛脫,寂寞突然間襲上了心頭,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