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了指那個獨立廚房和廁所。
江夏停下腳步,尋思了下,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嘿。
那個廁所剛才也看過,雖然是旱廁,但還是十分難得了。
沒看90年代,那個住四合院的天后,早上起來第一件事不也是倒尿桶?
只是~~
江夏看了看東廂房後面壘起的水泥牆,灰撲撲的水泥牆足有兩人高,上面還拉著鐵絲網。
“李叔~~”
江夏這聲李叔叫得極為順暢,有些事吧,好像有了第一次,那後面的很多次就顯得順理成章了一樣。
“這後面到底是弄的啥?別是看守所吧!”
看著那高牆,李懷德也是臉一黑。
“不知道,久了沒來看。咋就起了個牆?算了,待會去街道辦問問。”
“誒,到底看上沒?沒看上,咱也不去折騰了!”
江夏尋思了下,沒聽師孃說起要在南鑼鼓這邊弄看守所吧。
反正不是看守所,其它的功能建築,好像都能接受。
當下也是點點頭:“看上了!您看我補您多少錢?”
“錢?”李懷德嗤笑一聲,“你個小崽子能有多少錢。再說,現在是有錢就能辦事的時候?你當是前朝?”
李懷德從皮包裡抽出張紙,放在小石桌上:“簽了吧!”
江夏拿起一看:“借款協議?”
啥玩意?狗日的李副廠長要放印子錢了?
繼續看下去:“茲,借款人李懷德向債務人江夏借款1000元整。期限一個月,以南鑼鼓巷66號偏院為抵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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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未按時還款,南鑼鼓巷66號偏院歸債務人所有。”
下方李懷德已經簽好了名字,日期則是兩個月以前。
這啥玩意?
見江夏一臉不解,李懷德反而在躺椅上悠然的晃了起來。
“小崽子,不懂了吧。這個社會,你要學的還多!”
“簽了吧,簽完趕緊去街道辦,回去還有事等著你。楊佑寧那個二愣子說不定正在拍桌子那!”
江夏有些遲疑,怕這玩意又是李懷德挖的坑,有心想回去請教下師孃再說。
李懷德見著江夏躊躇的模樣,乾脆從懷裡掏出盒印泥,抓過江夏的手就按了上去。
“個大小夥,墨嘰啥。就憑你手上的東西,哪個敢糊弄你!”
江夏還待掙扎,但木已成舟,只能悻悻的甩了甩手:
“還說不算計,正常人誰整天帶盒印泥在身上!”
李懷德不屑的把那個盒子的蓋子亮給江夏看:玉堂春!
“蒔花館小春花的獨家胭脂,現在可不好尋。當年有個開武館的,想要品品這胭脂,那可是陪了一座大院的錢。”
說完,把那小木盒裝進胸口,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走了,過了戶,也斷了念想。”
一股頹然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兩人沉默著出了門。
“江夏!”
“誒?”
“身上有鎖沒?”
“……要不您弄點鐵塊來,我給您現銼一個?咋?您能把它弄開,就不興把它弄鎖上!”
“正經人弄開了鎖,誰還會關!”
……
好有道理。
:()工業興國,從初級工程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