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秘密,我知道有什麼稀奇的。”
許欣都清楚,可是她從始至終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她只想從她這裡拿錢,溫阮不想再理她了。
“我給你的這些錢足夠支撐十年八年了,以後等我工作賺到錢了每月也會打給你,你多保重,我走了。”
溫阮站起身剛走幾步,許欣就在她身後開了口:“裴家在京市究竟是什麼地位你我都清楚,如果日後讓我聽到你和裴樾結婚的訊息,我要是沒看到那十個億的彩禮的話,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溫阮腳步一頓,她驀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咄咄逼人的女人,再也沒有從前半分的模樣,她不知道還能跟她說些什麼,她待在這裡憋悶至極,眼下只想儘快離開。
等出了別墅,她坐進了秦銘的後車裡,她的心情還是鬱結難消,秦銘早就猜到了許欣找她的原因,不過她親自過來一趟也好,很多事情別人是勸不住的,必須自己想明白。
秦銘的車匯入車流後,溫阮望著窗外,輕聲說了句:“我可以開一點窗嗎?悶得慌!”
秦銘立刻按下了車窗,他怕溫阮凍著,所以並沒有開多大。
冰冷的風瞬間呼嘯而來,帶著刺骨的寒意,溫阮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寒風雖冷卻也讓人清醒。
她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大腦放空,彷彿在思考,又像是什麼都沒想。
一路上溫阮和秦銘都沒有說話,直到了車子駛進了京市,溫阮才關上了車窗,她像是想明白了什麼道理,語氣輕鬆的開了口:“秦銘,謝謝你跟我跑這一趟。”
秦銘輕描淡寫道:“你心情調節好了?”
溫阮笑著點點頭:“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就讓那些壞心情隨風而去吧!”
秦銘想了下,還是覺得應該提醒溫阮一句,他斟酌了下,緩緩說道:“溫阮,說句你不愛聽的,不管怎樣,其實你應該提防一下…”
秦銘話說了一半,溫阮就輕飄飄地回道:“你是想讓我提防一下許欣。因為成宇受傷的事,她一直對我心存不滿,甚至是懷有恨意,她剛剛提到了周思遠救我的事,這件事知道人並不多,而且周家有意隱瞞,她常年待在家裡,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從哪裡知道的,但是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溫阮自然沒有跟秦銘說許欣之前給她下藥的事,畢竟他是裴樾的朋友,她怕萬一被裴樾知道這件事,他不會放過許欣,不管怎麼說,溫家畢竟養了她二十多年。
秦銘眼波流轉,語重心長道:“在裴樾沒有執掌裴氏的這段時間,不管是恨他的,還是恨你的,估計都會有所動作,反正多些警惕總沒壞處,你還是要小心為上。”
溫阮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窗外,應下了。
與此同時,章賀從溫家一樓的客房裡不疾不徐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