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了下來。
沈曼則是一臉得意的看了眼溫阮,用眼神示意她,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裴樾坐定後,秦銘和孟書臣也趕了回來,溫阮看到孟書臣,一臉關切地問:“你剛剛有沒有哪裡被燙傷?”
孟書臣笑著搖搖頭:“沒有。”
孟書臣畢竟是為了她才被濺了一身,溫阮見他沒事,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秦家老夫人不在,剛剛的爭吵也結束了,桑寧這才有機會跟溫阮閒聊幾句,她笑著問道:“妹妹,你不記得我了?你送我的香料配方確實很管用。”
溫阮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她是在制香比賽上幫她說話的那個姐姐,難怪她會覺得有些眼熟,溫阮臉上的態度頓時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柔和。
桑寧開始詢問起有關制香調香的問題來,溫阮自然是有問必答。
起初只是她們兩個閒聊,後來孟書臣對她們兩個人探討的制香話題很是感興趣,他先是安靜地聆聽,隨後時不時地問上幾句,溫阮自然也是耐心解答。
制香香料燃燒和孟書臣做實驗都涉及可燃物燃燒速率問題,其中有共通之處,他們兩個人開始就這點探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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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對他們談論的這些話題自然不感興趣,她聽了一小會兒後便去了別桌應酬。
桑寧走後,起初他們兩個還聊得有些不自在,直到溫阮客套地問起了他實驗室的事,孟書臣可謂是侃侃而談。
他學識淵博,講話很是生動形象,過了沒多久,他們兩個便聊得漸入佳境。
再說桌上的其他人,秦銘和沈曼打得火熱,秦川自然是找裴樾說話,海馨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著。
裴樾雖然面上跟秦川聊著,全副心思卻全都盯在溫阮和孟書臣身上,他見他們兩個聊得熱攏,他漆黑的眸底翻滾著波濤洶湧的濃烈情緒,他漸漸繃直了唇線,像是極力在隱忍。
沒過多久,溫阮跟孟書臣禮貌地笑了笑,隨即告別離席。
裴樾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麼,他一開始還坐得住,只是心不在焉地聽秦川說話,直到孟書臣也離席後,他徹底繃不住,他猛然起身突然把在場的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裴樾見狀,掩下情緒,找了個上廁所的理由就轉身離開了,坐在他旁邊的海馨轉頭蹙眉問:“你不是剛從廁所回來嗎?”
裴樾卻是理都沒理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在桌上的秦銘,自然清楚這裡面的緣由,他眉心微動,對海馨意有所指地提醒道:“妹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男人不能管得太緊,不然會出事的。”
秦銘和沈曼是一對,海馨自然不認為秦銘是真心勸告。她撇了撇嘴,起身剛想追出去,沈曼抬手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海馨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沒什麼,就是想和你聊會天,聯絡聯絡感情。”
沈曼攬住她的胳膊不放,“熱情”地把她拉回座位上坐好,開始跟她閒話家常。
沈曼不管溫阮和裴樾還能不能成,她都希望他們兩個能夠不被人打攪地好好談一談。
裴樾順著溫阮離去的方向快速尋了過去,秦家不同於裴家,過道兩側都是牆壁並沒有房間,也沒有拐角樓梯,他沿著走廊一路找到了底,來到了洗手間。
他先是去了男廁所,此刻宴會廳人流攢動,洗手間裡卻是冷冷清清。衛生間的每個門都是虛掩的,裡面並沒有孟書臣的蹤影。
他轉頭望向對面的女廁所,這是他唯一沒有找過的地方,他身形微頓,一個可怕的念頭瞬間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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