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落座主桌後,酒席正式開始了。
來這裡參加宴會的名流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酒席開始沒多久,眾人紛紛起身去主桌敬酒。
傅家三人自然不甘人後,他們很快就到了主桌,只是他們位置過於靠後,等他們到了主桌,前面已經圍滿了人。
不過這也給夠了他們觀察瞭解的時間。
他們看到前面的人寒暄敬酒時,裴家老太太是不喝酒的,她只是點頭笑笑,那位太子爺也只是端杯示意,遇到地位極高的,輕抿一口,以示尊重。他心裡頓時有了數。
輪到傅家時,他們自報家名後,林婉清先是跟老太太說了幾句吉祥奉承話,然後他們三人開始給那位太子爺敬酒,沒想到這位太子爺卻一反常態,沒有舉杯,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圍在周圍的都是名流商賈,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他們瞬間捕獲了這位太子爺微妙的情緒變化,他們一臉驚訝的審視著傅家三人,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招惹了這位大人物,讓他連個好臉都不給。
他們舉杯的手還懸在半空,傅耀文更是一臉懵地怔在原地。林婉清給傅時霆使了個眼色。
傅時霆隨即端著酒杯,笑著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裴總您好,我們是海城傅家的,來給您敬杯酒。”
裴樾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沉默不語,就在氣氛略顯尷尬的時候,裴老太太開了口:“海城傅家?是許嘉昌的外孫女嫁得你家!她怎麼沒來。”
林婉清眼眸一亮,笑著回道:“她剛剛來過了,只是手不小心被割傷了,傷口很深,血把衣服都染髒了,我怕對您失了敬意,就讓她先去醫院了。”
林婉清之前並不清楚老太太和許嘉昌之間有什麼淵源。老太太既然主動提起溫阮來,這其中必然有她不知道的聯絡。
裴家老太太打量了她幾眼,肅聲問:“這裡遠離市區,根本打不到車,她的手既然受了傷,怕是開不了車,那她是怎麼回去的?”
老太太再次提起了溫阮,林婉清有些吃驚,她摸不準老太太的心思,只能模稜倆可地回道:“我們不敢怠慢您的宴會,所以,她,她說自己打車回去。”
“奶奶,那可惜了,看來您這次是見不到你和爺爺好友的外孫女了。”裴樾輕笑一聲,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