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姣微微咬了一下唇瓣,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秦銘,眼裡充滿委屈道:“秦銘哥哥,我…”
她此話一出很快反應過來,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癟著嘴,楚楚可憐的重新開了口:“秦銘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我在秦家被她們倆個給欺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做主呀,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問魏書程。”
魏書程聞言,立刻抬手指了指秦銘身旁的沈曼,附和道:“哥,姣姣說的沒錯,剛才就是這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上來動手打姣姣,她可真夠野蠻的!”
禾姣輕輕垂下眼捷,柔弱的雙手捂面,一臉純良無害,彷彿剛才承受了極大的委屈。
秦銘一臉淡漠的聽他們說完,沉聲道:“她再野蠻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動手打你,你剛才說什麼了?”
禾姣眼神閃爍,支吾道:“我,我沒說什麼。”
秦銘面色微沉的看著她,她知道這樣說糊弄不過去,眼底閃過一抹精光,一臉憤憤的指著溫阮說道:“是因為她勾引魏書程,所以我氣惱之下才嘲諷了她幾句!”
一旁的魏書程再次附和道:“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勾引我,所以姣姣惱怒之下才說了她,然後那個女人就動手打了姣姣。”
沈曼見這對狗男女前後兩副面孔,滿眼鄙夷的開了口:“月老還真是會牽線,把你們這兩個垃圾貨綁到了一起,我剛才真是後悔沒把你的嘴撕爛,讓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沈曼看著禾姣,恨不得再抽她幾個巴掌。
禾姣平時哪受過這種氣,她徹底裝不下去了,怒目圓睜,不甘示弱道:“你誰啊敢惹我?像你這種有暴力傾向,不溫柔的女人,誰娶你誰倒八輩子血黴!”
“你這個…”
沈曼嘴唇微張,剛想回懟她,就被秦銘拉過胳膊,一把攬進懷裡。
秦銘看著禾姣,一字一句道:“我告訴你,她是我的人,還有溫阮也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侮辱她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應該清楚我混不吝慣了,不懂憐香惜玉那一套!”
禾姣的臉上帶著不甘又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臉受傷地回道:“這個女人囂張跋扈哪裡配得上你,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以後的前途可就都毀了!”
秦銘看著懷裡的人,勾唇玩味地笑了笑:“曼曼平時待人可好了,她動手打你,可見你剛才說話過分,你什麼貨色,她就什麼臉色!還有,你管我呢,我又不跟你過。”
“你,秦銘,你早晚會後悔的!”禾姣說完就怒氣衝衝地跑了出去。
魏書程想要跑出去追她,臨走前,他衝著秦銘恭維地笑了笑:“哥,姣姣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秦銘斜睨著他,一臉厭惡:“你是個什麼玩意,我心知肚明,你這人真是白白浪費了你爸媽一晚上的時間,以後少來這裡晃悠,滾蛋!”
魏書程當眾被秦銘嘲諷,他立刻斂起笑容,臉頰上的肌肉因為憤怒微微抽搐,整張臉也被氣成了醬紫色。
可是他人微言輕不敢說些什麼,只能灰白著臉離開了,一同離開的還有剛才待在禾姣身後的那個女孩。
他們幾個走後,沒了唱戲的,看戲的觀眾們也就漸漸四處散開了。
秦銘鬆開攬著沈曼的手,對著沈曼和溫阮關心道:“你倆剛才沒被她欺負吧?”
沈曼朝他撇了撇嘴:“你看我像挨欺負的人嗎,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阮阮!”
秦銘笑了笑,轉頭看向剛才制止魏書程的男人,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扯了下唇:“大科學家,你終於捨得從實驗室出來了,見你一面簡直太難了!一會我們倆個可得多喝幾杯敘敘舊。”
“好啊!”
男人神色寧和淡漠,唇角微微上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