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
“不然呢?難道等你痛死以後還是感染以後再做手術?”裴樾看著她,話說的雲淡風輕。
“那我多久才能出院?”
“一週。”
距離比賽只有十來天,住院就要佔去七天,溫阮聞言,心裡大為惱火。
溫阮對這次比賽寄予厚望,她還想借此機會報復傅家,可是眼看這個計劃就要被裴樾打亂了。
她看著裴樾,臉上忍不住流露出怒氣來。
“裴樾,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就要參加制香比賽了,就不能先保守治療嗎?或者等我醒了以後先問下我的意見在做手術。”
“比賽比你的命還重要?溫阮你別不知好歹,我好心救了你,你卻衝我亂髮脾氣。”
溫阮知道他救了自己,但是眼下她心情煩躁,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有些心煩的回道:“我沒讓你救我。”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昨天真應該袖手旁觀,乾脆痛死你算了。”
好心?溫阮想到傅時霆跑來質問她這件事,她冷眼問道:“我們之間的事,是不是你告訴傅時霆?”
“是又怎樣?”
“裴樾,你真夠無賴的,枉你還是什麼京圈太子爺,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也不怕被別人恥笑。”
溫阮唇線緊繃,眼底壓抑不住的怒氣。
裴樾毫不在意,輕飄飄的回道:“恥笑?誰想笑就笑吧,反正他們不敢在我面前笑。”
溫阮只覺得眼前的男人邏輯清奇,真夠厚顏無恥的。
“我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裴樾看著她,眼神微眯:“溫阮,你這是要轟我走?”
“裴總日理萬機的,想必還有工作要忙,我這是不想浪費裴總的寶貴時間。”
裴樾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既然她如此不領情,他確實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他邁開長腿往外走。
“等下,裴總,請問你救我的時候看到我的手機沒?”
“沒看到。”
溫阮擰了下眉,她有些尿急想上廁所,她本想用手機聯絡周思遠,讓他幫忙找上次僱傭的護工過來。
結果她的手機沒拿,她自然沒辦法聯絡周思遠,她沒辦法,只好不情願的求助裴樾。
“裴總,麻煩你能不能去心內科幫我找個人過來?”
溫阮突然的好脾氣頓時讓裴樾心聲疑惑,他冷聲問道:“你想讓我幫你找誰?”
“周思遠!”
裴樾聞言,臉色沉下來,他看著溫阮,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