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貝爾的三個從屬官之一。不過現在赫利貝爾這裡就只有她一個從屬官,另外兩個還沒遇到。
“赫利貝爾……”聽到這名字,弗朗西斯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的召喚人物,但是隨後就回想起來,蓀蓀嘴裡的赫利貝爾是那個斬斷他手臂,好心幫他的瓦史託德。此赫利貝爾非彼赫利貝爾,不可同日而語。
“太失禮了……赫利貝爾大人可是費了很大功夫才救出了你,最起碼也要稱呼一聲大人吧!”蓀蓀吐著信子,巨蟒的模樣總是讓弗朗西斯回憶起大蛇丸,然後腳底板直抽筋。
“說的也是!那赫利貝爾……大人現在在哪?”畢竟被救了一命,弗朗西斯也不覺得這聲大人喊出來有什麼難為情。
“我回來了,這是新的夥伴!”一身勁裝的赫利貝爾帶著一頭獅子從石窟外走了進來,看到弗朗西斯醒來,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
“赫利貝爾大人,新的夥伴就是她嗎?”
“是的,和我們一樣,都是雌性大虛!”赫利貝爾掃過弗朗西斯的臉,即便是瓦級虛的她也沒能破面,她很好奇弗朗西斯是怎麼做到的。
“我是米菈。羅茲!”
“那個……‘我們’也包括我在內嗎?”弗朗西斯弱弱地問著,結果眾人看了眼他之後集體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是雌性,赫利貝爾大人也就不會出手救你了!而且,無論怎麼看,你都是雌性,有什麼問題嗎?”
“我是雄……男的!”
“不必如此,這裡都是雌性,不會有誰看不起你!”赫利貝爾對著弗朗西斯點點頭,誤解了弗朗西斯的意思。在虛圈,雌性的地位很低,她以為弗朗西斯是不好意思,一開始她就堅信弗朗西斯是雌性,在他破面之後,更是如此。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雖然有一小部分被面具遮住,但是絕對是雌性無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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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弗朗西斯每天都抱著斬魄刀坐在山崖閉目冥想,破面化之後他已經不需要透過吞噬來提升靈壓。無所事事的他也沒打算離開赫利貝爾所在的石窟,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與其遊蕩在虛圈,還不如就這樣抱著未來三刃的大腿,等待劇情展開。主線任務是活下去,沒有時間概念,想必在完成幾個支線後這個副本就會結束,而最可能產生支線的時間,就是劇情開始之後。
“喂,你這傢伙幹嘛每天都要在這裡睡覺?”新來的鹿型虛阿帕契性情衝動,每次看到弗朗西斯總要大呼小叫一會兒。
“哎……我這是修煉好不好!”弗朗西斯抹去嘴角的口水,不願和阿帕契多費口舌。現在他正積蓄靈壓等待衝擊亞丘卡斯,也許是因為破面之後靈壓壯大,弗朗西斯想要進階難度比起其他虛要大上很多。
“整天胡說八道的傢伙,少吹牛了!”鄙夷地看了眼弗朗西斯嘴角還沒來得及抹乾淨的口水,阿帕契帶著弗朗西斯走下山崖。
“我們去哪?”
“拜勒崗那傢伙來找麻煩了,赫利貝爾大人要我們一起過去,省得被偷襲!”
“拜勒崗……”弗朗西斯嘴角一咧,論靈壓,現在他還不是拜勒崗的對手,但是拜勒崗最為得意的衰老已經無法對他產生作用。時間的加速衰老……弗朗西斯很想把它搶過來!
“那傢伙這次帶了很多人,聽蓀蓀說,你和拜勒崗之間還有一段恩怨。看不出來嗎,你這麼弱小,竟然能在瓦史託德手下逃掉一條性命!”阿帕契不斷挖苦著弗朗西斯,每天她都用這種方式打發時間,即使一直不敵弗朗西斯,任然樂此不疲。
“就是那次被赫利貝爾大人救了,所以才會一直待在這裡,在沒有報答她的恩情之前,我是不會就這麼離開的。”弗朗西斯一臉激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