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腰痠腿痛、揮汗如雨……
小鳥兒依偎在他懷裡,他左手緊緊攬著她的光滑如玉的肩膀,長長地吐出吸進肚裡的全部煙霧,悠悠說道:
“你好漂亮喲!五十多年來,我還從來沒有抱過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娃兒!”
馮燕聽罷,起先是一愣。爾後,當她看見他用顫慄的雙手,在自己*的腰肢上不停地捏揉時,她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小腹隱隱作痛。
兩人在包間裡的沙發上雲雨一番後,史立成再一次動情地實話實說:“風裡來,雨裡去,來到這個世界五十多年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啥子叫人啊!……”
馮燕慢條斯理地穿上褲襪。然後,用右手摸了摸史立成滿是汗珠的前額,終於,啥子話也沒說出來。在當時,她根本沒有把他的話當成一會事兒,那是因為,在這裡,在這種場合,在這個醉生夢死的樂園,在這個時間,類似於史立成說的這樣的話,她聽得太多了。雖然表達方式各有千秋,用詞譴字略有不同,但是,在她看來,其實質內容全他媽一會事——男人這東西,做他媽這事兒後興奮了,都他媽是這個德行!世界上,任何動物,包括人,公的和母的之間,那有他媽的啥子愛情?!所謂的‘一見鍾情’呀,啥子‘痴戀’呀,一切一切都不過是文人墨客們,失魂落魄時的鬼話!僅僅是為了用以欺騙別人,同時,也是為了麻醉自己而已!所有‘母’的,都不過是所有‘公’的洩慾工具!相反,有時所有‘公’的,又都是所有‘母’的工具。美是啥子東西?美,只不過是茂生*的新增劑而已!最終,當一切揮汗都已停止;當一切慾望都已疲憊,他(她)又會一腳踢開趴在自己被窩裡的‘愛情’,緊接著,又去獵狩下一個目標……難道不是嗎?自己的婚姻便是最鐵的證據!否則,自己為何要到這間豪華的包間裡來出賣肉體?銷售矯情與笑臉?
在這個世界,除了錢這個東西是真資格的外,啥子都是假的,啥子都不可靠!沒有票子,就沒有美豔;沒有票子,就沒有‘愛情’;沒有票子,就沒有高貴與斯文……
“怎麼啦?不高興?我的話是真的!”見馮燕愁眉不展,史立成溫柔地關懷道。
馮燕抬起頭,勉強綻開笑容。但是,她啥子也沒說。她相信他這會兒說的話全是真的。因為,她知道:自己鮮嫩的肉體,絕對比他現在的老婆的要香!
她從他放在茶几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支香菸,他替她點燃。她把頭枕在他肥碩的大腿上,呼呼地吸著,再幽雅地一圈兒一圈兒吐出來。
“如果——如果你在這兒不開心,要是你願意,就跟我回內地,怎麼樣?”史立成一邊撫摩著她光滑的玉臂,一邊動情地實話實說。
“別小看我們那小縣城,雖然比不上這裡,但是,我們正在尋求發展,而且,發展的速度可快啦。更為關鍵的是,與其你在這裡寄人籬下,不如去我們那裡當老闆。”
馮燕猛地把菸嘴移開,白了史立成一眼,沒好聲氣地回答道:
“說倒說得容易,你以為我在這裡日進萬金呢?有啥子本錢當啥子老闆?”
“哼,別把我看扁了,我有心思叫你去,難道沒有辦法讓你當個夜總會的老闆?”史立成很不服氣地說。
馮燕很慵懶地枕在史立成的腿上,她猜測起史立成的身份來。聯想到剛才史立成他們這幫人進來時本夜總會老闆的諄諄告誡,她便以半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你是個鄉長或者是鄉鎮企業的廠長?”
“呔,我手下有幾百個鄉長和廠長呢,你信不信?”
馮燕一躍子坐起來,仔細摸摸史立成的額頭——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她隱隱覺察倒,莫非,他是內地某個地方的縣太爺?!
於是,第二年的春天,一座集吃、喝、玩、睡於一體;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