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下的叛軍。
正在後方觀望的刑天十三皺了皺眉頭,陰沉的說道:“古怪,叛軍在幹什麼?傳令下去,叫大風和玄蛭領十萬人跟上。難不成這第一座城就這麼攻下了麼?”
刑天大風、刑天玄蛭領著十萬大軍小心翼翼的逼近第一座城池,夏頡早就領著人攻入了城去,將城裡稀稀落落的兩萬多叛軍殺得乾乾淨淨。這些叛軍卻也彪悍,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家鄉都被平叛大軍屠戮乾淨的緣故,沒有一個叛軍願意投降的。所有叛軍士兵都豁出去了性命,戰鬥到了最後一口氣。
夏頡慢慢的舉起那厚達丈許的精金混合了兇獸血液打造的城門,刑天大風他們喝令幾個大巫用鐵柱撐起了城門,十萬大軍一擁而入。
刑天十三以及一干刑天家的老人都傻眼了,他們行軍打仗了一輩子,也沒碰到這麼離譜的事情。防禦力如此超強的一座城池,居然就這麼輕鬆的拿下了?若說叛軍有什麼陰謀,畢竟城頭上的那一門毀滅炮可不是假的,那是實實在在的大殺傷性武器啊?不過,今天就連毀滅炮也沒發揮全部的力量,似乎,的確有點不對?
一干刑天家的將領正在這裡嘀咕的時候,城池裡突然鉅變。
無量數的土黃色土性元力自地下有如發狂的巨龍一般衝出。整個城池都籠罩在一根粗大的黃色光柱裡。那沉重的土性元力精煉凝結到了極點,每一顆黃豆大小的土性元力,都重達數百斤。這一根光柱的衝擊力,大得嚇人。
夏頡僅僅保護了就在身邊的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其他的十萬五千名士卒,他哪裡來得及施展手段護住他們?
只見十萬五千名黑厴軍、玄彪軍計程車卒就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好似被萬噸水壓機壓過的鮮肉,被那黃色光柱輕鬆的撕成了粉碎。滿天都是血水和肉末噴灑下來,艱難的支起了一個禁制護住了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和白的夏頡被鮮血噴了個滿頭滿臉,有如一個血人。
刑天十三大驚失色,他怒吼道:“罷了,這‘九龍鎖穴’大陣居然這麼狠毒!看來,找不到這個大陣的陣眼,我們是連攻城都沒辦法啦。”
攻城,攻下了城池又怎麼樣?只要控制了大陣陣眼的叛軍頭目施展手段,那不知道積蓄了多少年的土性元力就能將城內的一切撕成粉碎。這可是用來防範海人的終極基地啊,如今卻用來應付大夏自己軍隊的進攻。而且,很顯然,似乎效果還不錯。
滿身血腥的夏頡拎著被震暈過去的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跑回了大營,那無窮無盡的土元力自地下冒出,那等巨大的壓力使得夏頡都差點脫力了。等他跑回了大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過了好半天才回過氣來。
城內,又稀稀落落的出現了一隊隊的叛軍。這一次,叛軍們‘嘻嘻哈哈’的站在城頭上,對這邊指指點點的,氣焰一下子就高漲了不少。
數百萬平叛大軍一籌莫展的在‘平海第一關’前停下,他們找不到攻克這座防禦體系的辦法。這一停,就是七天。
每一天,都會從‘平海第一關’內不定時的射出幾枚末日烈焰或者毒氣彈之類的玩意。每一次,都會有大意計程車卒死傷。七天時間,大夏平叛軍居然又多了十幾萬人的傷亡,逼得刑天十三不得不號令大軍後退了八百里。
這場仗打得憋屈。
刑天十三讓數萬名大巫佈置了翻江倒海的巫陣,想要顛覆整個‘平海第一關’。但是這座關卡是大夏傾力打造了數千年的完美防禦體系。數萬大巫聯手,犧牲了數百萬生靈作為祭品布成的巫陣,只是在‘平海第一關’周邊蕩起了幾片灰塵,哪裡能傷到他的本體?
如此七天後,安邑城終於傳來了讓刑天十三欣喜若狂的訊息。
當年打造‘平海第一關’的時候,因為這是對抗海人的最重要的支撐點中的一個,為了預防關卡可能被海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