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進行正式審訊,所以……”
“啪!”葉凡一拍桌面,怒斥道:“沒正式審訊你就敢把他們放了?他們的來歷底細你知道嗎?”
方金山嚇得一跳,慌亂地說道:“當時問了,但是過了兩三天,我、我忘了。”
接著,他自辯地道:“那三個扒手只是初犯,而且已經被人廢掉了一隻手,已經得到慘重教訓了,我才、我才……”
“初犯?!”葉凡虎目一寒,盯著方金山道,“看來你真沒把我這個政委放在眼裡,竟敢對我睜眼說瞎話!”
方金山額頭冒汗地道:“葉政委,我不明白您說什麼?”
“哼!”葉凡冷哼道,“你肯定不知道,那三個扒手就是我親手捉回來的!他們做案手法熟練,被人現後非但不害怕,反而威脅我。被我搜出髒物之後,竟敢拿行兇背後偷襲我。”
“這就是你認為的初犯?你認為的他們可憐?這麼嚴重的事,你居然連個正式的審訊都沒有就放了……”
方金山聽著葉凡的話,臉色慘白,冷汗如雨。
“說!你與那三個扒手是什麼關係?!”葉凡突然冷喝道。
方金山被嚇得全身一軟,險些跪下了。
不過,他咬緊牙說道:“葉政委,我知道您對我有看法,但是您把我與扒手聯絡在一起,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少在我面前狡辯!”葉凡寒聲道,“你以為你把人放了,我就沒辦法找到人了嗎?那三個扒手的手受傷嚴重,肯定去了醫院,醫院裡必定記錄有他們的身份資訊。”
葉凡站起來,走出辦公桌,走到方金山前面,俯視著方金山,方金山被嚇得連連後退了兩三步。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葉凡冷聲道,“你最好現在就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否則……”
方金山咬牙地道:“我不明白我要交待什麼。你想冤枉陷害我也沒那麼容易!全警察局的人都看著!”
“嘴巴硬是吧?”葉凡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會像普通警察一樣做正常的審問調查手法嗎?我是軍人,最喜歡用直接粗暴的手法達成目的!”
說完,他突然長手一伸,把方金山揪了過來,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指,在方金山身上穴位連點七八下。
方金山整個人立即如羊癲瘋一樣抽搐起來,整張臉痛苦得完全扭曲起來,偏偏又不出任何聲音。
葉凡略等十秒,再伸手在方金山身上一拍,方金山終於停下“羊癲瘋”,扔到地上。
方金山猴瘦的臉從完全扭曲中慢慢地恢復正常,張嘴喘息不已,但全身汗水跟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
“我這種手法任你去醫院拍片檢查都找不出半點傷。”葉凡淡聲道,“現在,可以老實招了吧?機會只有一次,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不過費點時間罷了。你說了,我可心酌情幫你求情一二。”
“我說我說。”方金山不是什麼硬漢,而且也知道葉凡肯定能查出來,他實在不想再經歷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了,“您、您確定幫我求情嗎?”
葉凡淡聲道:“那要看你怎麼表現。”
說完,葉凡轉身走回辦公桌坐下,開啟記錄本,拿著筆,道:“說吧,你與那三個扒手是什麼關係?保護傘?”
“我不是他們的保護傘。”方金山道,“陳坤飛才是他們的保護傘。”
方金山接著說道:“縣裡有一個扒手團伙,頭目叫朱海全,他手下大約有二十幾個扒手,專門在明德縣縣城和鎮上做案,甚至偶爾到市裡做案。陳坤飛做為保護傘,朱海全每月都要上供給他一定數額的錢……”
“他們的窩點在什麼地方?”葉凡問道。
方金山說道:“在太極大道英倫城邦別墅小區裡,第25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