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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中原女子,這種言語,必會羞於出口,但她乃是天真的苗疆女兒,這種言語,原也不在意的。

天都秀士面上登時變了顏色,山黃而變紅,山紅再變紫,因秀姑在他的心目中,神聖不超於上天的神明,純潔賽過南海菩薩聽到此言如何不怒,但卻見他強忍住怒火,雙拳緊握,兩臂上的肌肉,凸起暴漲,骨骼連聲格格作響,似在怒極。

‘她停停,又移步,繼道:“是以,師祖自她在飛來峰上養的那條毒蟒;被秀士殺死之後即千方百計,搜尋遍了洪荒異域,找來一條紅頭蜈蚣,那蜈蚣若在數百年以上,其頭不會紅的,其毒性之大也可知了,師祖方將練成了更毒的蟲,此次北上,即下在一罈美酒之中,載在車裡,留機會施蟲。”

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聞言,渾身冰涼,尚還罷了,更覺得心有千百條的紅頭蜈蚣,在內爬行一般。

那姑娘又說道:“那晚,師祖算計他們必奔黃河渡口,便命那蒼頭駕車等候,咐他一見四人現身,便駕車假裝路過,說他們奔了一夜,自會口渴難當,而那美酒正是解渴之物。豈有不喝之理,一經喝下,便已中蟲。”

明明四人在她身後,她卻不說你們,而說“他們”,這般掩耳盜鈴的話,不但令人可笑,又復天真的令人可愛。

天都秀士的怒氣登時消去大半,二老若非掩口得快,怕不已大笑出聲,只有唐棣聽得出神。

只聽她又說道:,“師祖還不甘心,聽說哀牢山中,蜂王所養的那頭金蜂,能令秀姑師祖起死回生,她等不及見他們四人中蟲,即刻搶先奔出滇南,我啊!暗地替他們好生著急,師祖想搶先趕到,必定設法毀滅那金蜂,叫秀姑師祖無法回生。

至於他們四人,師祖說:‘反正他們已經中了蟲,只要她一施法,不是喪命,便是難以忍受的疼痛,不如讓他們受受活罪。”

唉!他們四人卻懵然不覺,兀白駕著車,慢慢而行,卻像是無事的一樣,我啊,我可替他們急都急死啦!”

她才說罷,天都秀士已是一身冷汗,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有如冷水澆頭,身在冰中,唐棣則目瞪口呆!

四人表現得,雖然各有不同,但是心中卻都是轟然一聲,駭愕之頃,那姑娘卻像月下仙姬,施施然向林中走去,仍像身後無人一般。

這姑娘之來,乃出於善意,所說的話,自然可信。

天都秀士忽地大喝一聲,似要撲向馬車;但肩頭一斜,卻又停步,唯聽他滿嘴牙齒相銼,發出格格刺耳之聲,不言不動,手足卻顯得動作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但事已到此地步,真是心慌意亂。

那秀姑的一線生機,全在蜂王的那隻金蜂身上,若是媧母真個將它毀了,秀姑怎能起死回生,豈不是前功盡棄,所有的希望,盡皆消滅。

天都秀士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翅,立即飛身到哀牢山去,只是麻谷老人和大幻神丐都已中了蟲毒,他怎能棄之而不顧?

大幻神丐性急如火,此刻已氣得哇哇直叫,麻谷老人明白天都秀士,走了不好意思,不走又是心中萬分焦急,心中左右為難,卻難以出口,老頭兒即強忍內心的惶急,反而呵呵笑道:“秀士何必作難,有救與無救之間,我們自然要搶先能救的,我們兩個生死由命,今番遭了媧母的暗算,既然無藥可救,著急又有何用,秀士還是急速趕往哀牢山,找萬蜂王為秀姑療治,也許尚有希望,我們兩個人到達哀牢山時,也許託天之福,萬蜂王能夠替我們治療好了也說不定,不如我們立即登程趕往哀牢山!”

天都秀士直搓手,忽然一聲浩嘆,道:“不瞞兩位說,那天清晨在黃河渡口,你們兩位搶喝車中的那罈美酒之時,我已生了疑惑,但要阻止時,已是來不及了,待得我進人車中,更聞了酒味有異,便知著了媧母的道兒,我本當立即相告,但知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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