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傅介子,熱切得吻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說好了不上的。”潘幼雲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做了,自從她歸了佛門之後,寂寞便是她最大的敵人,很多時候她都無法靜下心來參禪,心裡面的孤寂任是念上多少遍經書都沒有用,現在她調戲傅介子,同樣有著參禪的味道,可是如此調戲,對她自己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果然,此時慾火一上來,她自己也把持不住,嘴裡面說著不許做,可是手裡面已經輕車熟路的,該脫衣服的脫衣服,該撫摸的撫摸,纖纖細指一滑便進了傅介子的褲襠裡面。
裡面那怒頭愣腦的傢伙昨天晚上侵略葛妮亞,把她的火勾起了老大使得她不得已去溪水裡面泡了關天,今天這傢伙落到自己手�